从叶鲸南眼前把这杯酒毫不留情地拿到自己面前,嘴里理直气壮地说着貌似正确但叶鲸南却不喜欢听的话,“她还小,不能喝酒。”
听罢,路寻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是我考虑不周到,这就让人上一杯其他的,那这酒可真是便宜你们了。”
好像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总是会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感到好奇,越不让做就越是想要做,再完美的理由也无法阻止偏要的冲动,叶鲸南也是如此。
她的目光幽幽地望向宋牧北,撅着嘴嘟嚷道:“我想喝,我都没喝过呢,再说了,我都已经成年了,我就只喝一点点,只尝一下下。”说着还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宋牧北面前比了比,表示自己真的只喝一点点。
在宋牧北看来,与叶鲸南相关的两件事,他是完全招架不住的。
一是叶鲸南哭。
二是叶鲸南撒娇。
外界眼中再薄情无义的他也会因为她而学着妥协,这一次也不例外,面对叶鲸南的撒娇,他终究还是败北,但他,乐在其中,总比在场其他三个人都没有不知好了多少倍。
宋牧北静静地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朝她叹了口气,真是拿她没办法,接着拿起刚刚那杯倒满的酒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半,递给她,“只能喝这么多。”语气不容拒绝。
“真是小气。”叶鲸南不满意这么一点儿酒,娇声娇气地控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端起来慢慢品尝。
其他三个单身狗可不是瞎子,也并非聋子,他们夫妻俩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们盯得死死的,结果不好受的还是自己,手里的饭不香了,酒也品不出什么味道,和平常喝的水并无两样。
路寻终于忍不住了,“不是,你们能不能多关注关注我们,怎么吃个饭还得看你俩秀恩爱,宋哥,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的,兄弟我刮目相看。”
叶鲸南:秀恩爱?有吗?
宋牧北:不秀白不秀。
叶鲸南疑惑了会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在酒精的作用下,脸上出现了两道明显的红晕,只有她自己知道,烫得像是发烧一样。
宋牧北掩饰心里的得意,不紧不慢说出的话让他们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地骂他一遍。
“关注你们干吗?三个没对象的,老!男!人!”
叶哲屿:“唉,这就过分了,怎么能搞语言攻击呢?!”
“叶鲸南,你也不注意点,好歹我们还在场!”
贺庭州:这小子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