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战鹰轻笑一声,也不拔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少年翻身按在床上,轻轻抽插。

“啊,啊,啊......不要......射不出来了,呜呜......”白双语无力地抽泣,挣扎两下,屁股却被高高抬起。

可这一次,高潮的感觉却比以往来得要快。刚刚用乳头高潮的时候,骚点的酸涩并没有解除,此时顾战鹰这么一操干,顿时唤起了骚穴的饥渴,不住收缩,像在吃着肉棒一般。

“再......再用力......哈啊......啊......将军好棒,大肉棒好舒服......又要去了......啊......啊......啊......”

房间里充斥着啪啪肉响和少年的浪叫,白双语被干得浑身酥软,脖颈一片潮红。

顾战鹰握着他的腰,却因为出了汗,雪白的皮肤太过滑腻,居然打了滑,留下几个清晰的指痕,他不禁啧了一声,直接按住少年后脑,整个身子覆上去,快速有力地抽插。

“啊啊啊不行、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啊!”

白双语趴在床上,脑袋被按住,动弹不得,顾战鹰的身体比他健壮一整圈,覆在身上时,竟有种被完全掌控的恐惧。

可越是恐惧,他的骚穴就越是抽动得厉害,快感瞬间在脑子里炸开,尖叫着潮吹了第三次。

“啊啊啊啊......被将军干死了啊啊啊啊......要潮吹了,哦、哦、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咿咿啊啊啊啊”

在白双语的尖叫声中,顾战鹰第二次成结,并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

刹那间,仿佛灵魂抽离肉体,少年充满恐惧、战栗,又一边达到了更深入的高潮,像是连同灵魂都被大鸡巴操爽了一般。

白双语喘息着恢复平静,全身再无半分力气,被顾战鹰抱着去浴室清理。

洗手台上的牙刷尚未干涸,又被顾战鹰再次捅入花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白双语艰难地喘息,轻轻地摇头,“不要了,哈啊......老公饶了我吧......”

“不仔细刷一刷,怎么能洗得干净呢?”顾战鹰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吻去他的泪水,声音带着化不开的情欲,“双双哭起来真好看,我也可以拍照吗?”

白双语欲哭无泪,不住摇头:“不要,啊啊......哈啊......好酸.......老公不要啊......将军,老公......啊啊啊!”

顾战鹰却直接将他抱到洗手台上,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他的双腿放在池子边,垫高屁股,让他一眼就能看到镜子里正被插干的自己。

“呜呜呜......不要,老公.......不要在这里......”白双语哭得眼睛都肿了,不想看自己脸上欲望的潮红,好像这样就可以否认自己的淫荡一般。

“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顾战鹰吻着他的耳畔,“你的小骚穴是怎么被操的。”

白双语一面痛哭,一面着了迷般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连一丝阴毛也无的肉穴,仿佛生来就是一具绝佳的性具,而顾战鹰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在他腿间,把玩他的阴茎和骚穴。

被最尊敬的人玩弄的事实令他浑身战栗,而牙刷细软的刷毛带来截然不同的触感,很快撩动起他的欲火,少年哭着哼叫起来。

干过他数次,顾战鹰对他的敏感点早已了如指掌,手指一边抚慰着少年娇小的肉棒,一边握着牙刷深深浅浅地插着,很快叫他插到高潮。

“不行,碰到......碰到骚点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牙刷操到潮吹了.....啊啊啊啊!!!”

白双语猛地仰起头,身子高高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