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蓝的眼睛,不解地问:“没有泪腺,那怎么才能哭出珍珠呢?”

吴居蓝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好笑地说:“我又没有哭过,我怎么知道?族里的长辈说要痛苦伤心到极致,我想象不出那种感觉。”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吴居蓝都已经活了上千年,被人背叛陷害过,被自然界的猛兽重伤过,目睹了无数次生离死别,不管什么痛苦和伤心都算是经历过了,却一直没有落过泪,估计是没有泪腺,真哭不出来。

突然,一声闷雷般的巨大声音传来,我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向海面,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蓝宝石般澄净的蓝天下,一道冲天而起的“喷泉”,高达十几米,声势惊人。

江易盛冲到了栏杆边,兴奋地大叫:“鲸鱼!鲸鱼!”

“真的是鲸鱼!好大!”我也忍不住兴奋地站了起来。

极目望去,海面上不知何时聚集了十几只鲸鱼,绕着我们的船缓缓游动。

刚才那一下声势惊人的“喷泉”就像是报幕员的报幕,把我们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它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