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缴械投降。

我突然想到,虽然一个叫周不闻,一个叫周不言,对外说是堂兄妹,可实际上他们俩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如果周不言喜欢周不闻,对我心生误会,有敌意很正常。

我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周不言:“你要没别的事忙,就帮我洗菜吧!”

周不闻做出忧郁状,“待会我们吃到沙子,算谁的错?”

“你的!”我和周不言异口同声,只不过语调不同,一个硬邦邦的,一个软糯糯的。

周不闻好笑地看着我们,“凭什么算我的错?”

我说:“你在不言旁边,如果菜没有洗干净,肯定是你这个做大哥的错了。”

周不言用力地点头。

我不再管他们的官司,晃悠着去了厨房。

吴居蓝正在熬火锅的汤底,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端地生出几分羞涩,心里哀叹,被调戏的后遗症现在才出现?我的反射弧不会这么长吧?

吴居蓝说:“厨房里热,别在这里待着。”

两个炉子都开着大火,一个吴居蓝在炒调料,一个在炖鱼头,厨房里的确热气腾腾的。刚才就是这个原因,他才把我哄出去的吧!我心里又甜又酸,问:“你不热吗?”

吴居蓝自嘲地说:“我体质特异、天赋异禀。”

“哼!碳基生物能有多大区别?”

我转身出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个小电风扇进去。炉子开着火,不能对着炉子吹,就摆到了地上,让空气对流加快,比刚才凉快了一点。

吴居蓝说:“你去客厅的橱柜里看看还剩什么酒,江易盛说要带一个女朋友来,让我们把场面给他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