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不住手捂住肚子,“何曾,疼……你别进来了……”

她本来身子就娇,也仅去年被何曾肏弄过一段时间,肉口张开,含着这么粗的东西,搁久了胀得厉害。

可何曾完全是铁了心要在新年第一天里把她给榨干。

他亲她,亲得她脸上都是他的唾液,黏糊糊的,又凑过去咬她耳垂哄她,“娇娇,你吃得下的,再多吃吃。”

紫黑色阳具挤在肉肉的穴瓣间,瞧着人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