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是,对谁都这么好心。

何曾掩下眸,倒吸了口气,“不用… 網 祉 : ? ? ? . ? ? ? ? . ? ? ?…娇娇……”

让人难以忽视的抽痛声。

几分钟后。

何曾坐在乔凌的屋子里,女人拿了医药箱过来,“何曾,你学医的,肯定要比我专业,自己消毒吧。”

她并不预备管他。

何曾苦笑,自己沾了消毒水往手部伤口上抹,“娇娇,如果刚刚那一下我死了或者是残了,你会稍消消气,原谅我么?”

乔凌骇然,跟看疯子似的盯着他。

“何曾,你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你有病么,命是你自己的,要不要随你,你是不是觉得,我非想着置你于死地,我心没你那么狠,我没那么想过。”

乔凌脸涨的通红。

“可是何曾,你说后悔了就成天把原谅的话挂在嘴边,让我应了你,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你自己扪心自问,如果你何曾今天还是大杏子村的那个人,一无所有,你还会这样么?”

“你如今有钱了,有地位了,你或许真喜欢我,觉得生活不那么圆满,又惦记起我,何曾,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肯跟你上床是因为我也有需求,而不是别的。”

何曾被她的怼得说不出话。

他左手着地时被磨出了血,此刻消过毒,何曾换了另只手去搂她,“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娇娇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我怎么舍得去死。”

“可是娇娇怎么办,你在我梦里哭,你哭着说,何曾,我不疼的,你笑一笑我就不疼了……娇娇,你让我怎么办?”

看来那一下摔得并不轻,把个大男人又给疼哭了。

乔凌颈间湿漉漉的,她觉得自己快不认识面前的何曾。

她没遇过比他更爱哭的男人。

何曾心智很成熟了,恁谁都觉得他稳重而可靠,不像二十来岁的人,可他在乔凌面前却忍不住展现出最稚嫩的一面。

难过得想哭便哭,从不忍着。

欢喜也是真心的。

“娇娇,你想不想要我的身子,一周没肏过了……”

我腰疼

乔凌屋子里很暖和。

她早把外套脱了,穿着薄薄的线衫,及贴身牛仔裤。

何曾手摸索着探下,自她牛仔裤口伸进去,掌心覆着她小裤裹着的隐秘部位,屈指抠了抠,直到指腹微微湿润。

刚两分钟前哭得眼眶通红,准确点说还是个大男孩的人,泪珠还悬在长长的睫毛上,这模样看着委屈而使人不禁心生怜悯。

“它想我了是不是,娇娇刚说你有需求,想同我上床,让我来我伺候好它,嗯?”

何曾抱着乔凌进卧室,如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臀部至腰窝布满了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在屋内灯光下几乎无所遁形,瞧着触目惊心。

那么明显的位置想让人忽略都难。

何况男人还光着身子走到客厅里,刻意将药箱里的云南白药喷雾拿出来,当着乔凌的面不甚熟练地上药。

乔凌瞥过眼,拢了拢眉,最后还是抿唇说了句:“你这腰看着挺严重的,真不要去医院看看?”

女人心想论起来到底跟她有些关系,要不是她那一推,他大概也不会摔下去。

何曾的专注点显然与她天差地别。

小狼狗的腰哪里能叫人置喙。

“娇娇……我腰可好着……”何曾话还没说完,人已向她扑过去。

乔凌被何曾压在身下,双腿让他撑开,她还禁不住地想,这人什么时候成了这模样,招架不住暂且不说,心里更觉得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