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轻柔地用小脚撩拨抚弄。
“舒服不舒服啊?”棠宁执着于他的答案,嘴角高悬着,足足玩世不恭的大小姐形象。
陆鹤行下身发硬,有些疼,仰躺在床上隐忍着,双手紧紧攥着束缚自己的锁链,拒不回答。他不与她说话,同时紧抿唇瓣,抗拒发出一切声音。
可他越坚持,越冷傲,棠宁越想亵玩他。
她蹲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运动裤。没有皮带,她只是轻轻一扯,就连带他的内裤一同拨下。
“不许动!”身为案板上的鱼肉,陆鹤行执着于对她下命令,但四肢受限的他像个纸老虎,毫无威胁。
棠宁欣赏着他跨间跳动出来的粗长阳具。
陆鹤行的性器颜色粉嫩,可以说是难得的漂亮,但上面虬结凸起的青筋打破了这份美感,让这根粗长肉棒显得尺寸可怖。
棠宁有点为自己担心,要是这根东西捅进她的体内,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看着看着,她的手颤抖着靠过去,一把抓住。
她握得紧了,陆鹤行喉间溢出闷哼,刺激得她握得更紧,囫囵地上下套动。她不会给男人撸,只是这玩意儿正好落在她手心,她玩弄般抓了两下。
见陆鹤行舒服又隐忍的涨红了脸,紧咬下唇克制,她玩心大起,用起力道拉扯他的性器。
比快感更占上风的是痛意,陆鹤行隐忍不住,皱眉倒抽一口冷气,目光阴鸷地看着肆意玩弄他的恶劣少女。
“放手!”他口吻强势。
好好说话棠宁或许能网开一面,他态度这样差,她很伤心。手上力气加重,她看似是给他打飞机,实则故意攥着他的肉棒扯弄,就是要他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