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擦拭那颗失了水分的干瘪苹果还没腐烂的半边。

其实他要是把脸洗干净，去酒馆里那些叔叔的腿上坐一坐，就能获得一顿热腾腾的饭菜，或者是几块儿焦香干涩的面包。

他以前这么干过，为了活命的那口吃食。

那些男人会用油腻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脸上乱摸，这时候就得赶快拿走食物，头也不回地跑掉！

阴暗巷角与地下城被强奸致死的小孩不少，许舟不傻。

但母亲后来知道他以这种方法换取食物之后，大发雷霆，无尽的谩骂和高跟鞋尖锐的鞋跟踹在他身上。

“你就这么下贱？偏要用这种方法？！”

头发被揪了起来，一道道耳光落在脸上，许舟疼的尖叫，可下一秒口中就被塞入了燃烧的香烟！

紧接着，下颌死死被女人捏住，嘴巴无法张开。

软嫩的舌尖被烫烂了，小孩子尖锐的哭叫令女人烦躁，她既想把许舟直接卖给那些恋童的变态换取一笔钱，又希冀着许舟的血脉能保她往后的荣华富贵。

耳朵被揪了起来，许舟瘦弱的身子都被扯起，疼的想哭，但却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尖叫，舌尖剧烈的疼痛还未消散，反而在绝望的催生下，越发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