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在许舟快被肏昏过去时,男人又刻意放缓了力道,不愿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婊子,喜欢老公的鸡巴吗?”江鹤珏的手指掐上嫩逼上俏生生挺出软肉的阴蒂,粗糙指腹的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其碾烂般!

“啊啊啊!不,不要掐!!好痛,好酸……不要呜呜呜……”

少年哭似地尖叫起来,窄细腰腹紧绷,月弧般莹白柔韧的小腹被肉棒撑得鼓鼓,剧烈抽搐痉挛,嫩乳都随着越发粗暴的肏弄动作晃动。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啊”

许舟被干得整个身子地往前耸动,甜腻的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显然是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将身体都撞了出去!

畜生般的力道,可怖的深度。

江鹤珏掐着少年的纤腰又狠狠朝着嫩软子宫暴肏了数十下,最终重重地深凿进骨头般。

男人仰头,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高压水枪般,全部射在了小年脆弱娇小的子宫内。

许舟被射得眼珠上翻,口中咿咿呀呀地胡乱尖叫,嫩红舌尖吐出,肚子都好似要被着可怕的温度烫烂了,双眸圆瞪,泪水涌出。

内射……会不会怀孕……

许舟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下一秒,就被另一份喜悦压了过去终于结束了。

眼前一黑,许舟失去了意识。

男人脖颈修长,突出的喉结剧烈滚动,喉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太爽了。

这贱人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做爱,这逼又湿又软,会吸会夹,仿佛天生就是给人肏的。

“天生的鸡巴套子!”江鹤珏抽出半软之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器。

随着鸡巴的抽出,娇嫩花穴挽留似的紧紧含着,嫩肉外翻,阴唇怯怯红肿,彻底拔出龟头时还发出了一声黏腻地“啵”声。

江鹤珏笑了,“骚货。”

失去了肉棒的堵塞,精液与淫水一起流出,大腿内侧满是泥泞的精液与各种体液,惹眼的血丝掺杂其中,流了一床。

少年软倒在凌乱的被褥中,莹白的躯体满是粗暴红痕,嫩软花穴哆嗦着,被肏出了一个小洞,缓慢缩合,颜色嫩红。

江鹤珏将身体绵软的少年抱了起来,问:“有谁想玩这个婊子吗?”

黎狩早已迫不及待,这个玩弄感情的臭婊子已经被肏昏过去了,若是这时候再将他肏醒,哭起来一定很漂亮。

可黎狩还没来得及出声,另一个人比他更先一步。

“太脏了。”

陆清宴起身,周身气息依旧冷的可怕,幽寒漆黑的眼眸落在昏迷的许舟身上。

顿了许久,他将肚子里灌满憋的男人精液的少年抱了起来,抬步朝浴室走去。

宋明霁饶有兴致地盯着少年纤细的小腿,因为挪动身体,穴口的精液滴滴答答的涌了出来,落在地板上,陆清宴的身上。

陆清宴有洁癖,却愿意抱起这个脏兮兮又背叛了他的弟弟。

桃花眼玩味地弯了起来,他提醒道:“舟舟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陆清宴闻言没回答,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他曾经还有更脏的时候,都是我抱着的。”

在场另外三人听了这话,心都都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

陆清宴跟许舟相处认识得最长久。

再加上男人这幅淡然从容的姿态,眼神冰冷又疏离,仿佛他才是许舟山的正牌爱人,其他人都仿佛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第四者般……

真叫人不爽。

黎狩双手环胸,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你们俩亲兄弟,有血缘关系,你是如何对他下得去手?”

他一向看不惯陆清宴这个假清高,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