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珏在心底反复咀嚼着“玩弄感情”那四个字,心中愤怒一齐上涌!

什么意思?

所以他就只是玩玩,从来都没爱过?

许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只下意识寻找可以求助的人,双眸湿漉漉。

可在这时,江鹤珏的手指再次插入穴口,两根一起,烦躁地用力抽插,粘液湿漉漉地沾了他一手。

他第一次扩张就没好好做,这下子许舟疼的弓身,哭的更厉害,“疼,好疼!老公我怕呜呜呜……老公放过我好不好。”

许舟病急乱投医,竟对着江鹤珏哭诉,眼眸哭的绯红,嗓音都因为疼痛在不断颤抖。

鸡巴给他哭的更硬了。

“爽吗?一直骚叫!”

江鹤珏没有将手指抽出来的意思,扩张的动作反而越发粗暴,插得许舟哭叫连连,汗水将黑发沁湿,凌乱地勾缠在那张粉嫩糜艳的小脸上。

许舟心跳如鼓,喉咙生疼。

他躲不掉了,躲不掉了……

江鹤珏烦躁地撸动了两下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鸡巴,失去了扩张的耐心。

这沾花惹草的小婊子,不该给点儿教训吗?

他将自己滚烫的肉棒按压在了那水嫩的粉缝隙,窄小,生嫩……江鹤珏都怀疑自己这么肏进去,许舟真的会死。

黎狩等的不耐烦,目光沉甸甸又炙热地落在少年纤细柔白的身上,眼神刀子般带着难以忽视的倾略性。

“你要是舍不得就我来。”

黎狩冷笑,俊美深邃的面容阴鸷,眼神更是可阴寒可怖,他一字一顿道:“我要把这骚婊子的逼操得稀巴烂!”

“舍不得?”

江鹤珏轻嘲,抬手捏住了许舟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问:“你有什么值得我怜惜的?”

许舟颤颤巍巍的说不出话,喉咙噎得生疼。

男人炙热地阴茎沉甸甸地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肉棒盘虬的筋络将阴蒂磨蹭地嫣红充血,痛感与酥麻的快感一并涌上,小腹收绞,淫水黏腻地乱流,嫩白腿根一片水滑。

江鹤珏直勾勾盯着那水穴粉嘟嘟的入口,黑紫丑陋的阴茎压下,大手掐住少年窄细的腰肢,防止人挣扎逃跑。

许舟哭叫哀求不断,“不要,我对不起,我……啊啊啊”

男人的炙热的阴茎挤开那嫩逼,阴唇外掀,窄小的粉口极为艰难地含着那足有小孩拳头大的龟头,瑟缩着颤抖嫩滋滋地吮吸。

肏逼果然很爽。

江鹤珏原本生涩动作也好似得到了某种指引,他盯着那涩涩发抖的粉白嫩逼,掐着许舟的腰,又深入了几分。

“啊!啊啊……”

此时许舟的呻吟已然变调,不再甜腻勾人,破碎又艰难,好似呼吸都被这根鸡巴肏断了,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下体都要这可怖的阴茎撕成了两半!

好痛,好痛……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爬,绝望的尖叫堵在喉咙,疼的失声,只能哀哀地痛苦哽咽,小脸苍白,瞳孔睫羽剧烈颤抖,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

但此时此刻,江鹤珏也仅仅才插进去一个头而已。

“贱人,放松,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吗?”江鹤珏也忍得极为难受,呼吸急促,额角生汗。

太紧了,这贱婊子疼惜自己得很,根本没跟别的男人做过爱,嫩屄紧得可怕,又湿又热,江鹤珏拼尽所有力气,才强忍住没有暴力肏弄的冲动。

许舟疼的眼冒金星,缓了不知多久,才崩溃似的哭了起来,“好痛……好痛啊!我不要跟你做,放开我,放了我吧!”

未经人事的嫩屄,被撑到了极致,边缘的粉肉都被撑得发白,好似再用力一切就会撕裂开来。

江鹤珏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