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是不care能不能破处的,他想要的更多

哥哥……哥哥纯属自己作的,想要的很,但又嘴硬;至于黎某人,在恋爱期间吃舟舟豆腐最多的就是他;江公主最听话了,不让插手指他都得不情不愿地抽出手来……给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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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完了。

这是许舟昏过去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

等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他试探着抬手摸了摸,指尖却碰到了一个框架,将他眼睛遮盖。

许舟尝试取下,却做不到,听力似乎也因这个东西的存在变得有些奇怪。

许舟浑身不适。

细白的指尖试探着触碰着周围的一切,柔软的表面,再用力就是坚硬的地面。

自己现在正坐在地毯上。

他一直咬着嘴唇,不敢开口说话,只自己哆哆嗦嗦地摸索。

昏过去之前的记忆他可都有,自己已经被彻底翻车,并且被抓。

思及此,许舟狠狠打了个寒颤,鼻尖泛酸,呼吸略微急促,但他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像是在黑森林中前行的小动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害怕制造任何声音,引来野兽的撕咬。

从醒来后他就一直在发抖,宛如一只被丢在陌生环境的幼猫,纤肩蜷缩着内扣,乌发轻颤,唇瓣紧咬。

四个男人静默地欣赏着这一切,将这个胆小如鼠的臭婊子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

黎狩忽而抬手勾了勾少年的下巴。

许舟浑身一颤,身体好似触电般不断向后撤,红唇翕动,呜咽绵软。

“这就又哭了?”

黎狩冷笑,宽大的手掌一把捏住少年纤细的脖颈,粗暴将人拽近,神情戏谑地盯着这张被泪水濡湿的莹白小脸。

“呜……疼……”

掌心下的喉结颤抖,雪颈脆弱的好似一折就断。

就这胆子,他还敢一次性玩四个男人?

许舟不敢反抗,只下意识地小声喊道:“老公……我,我好害怕……”

黎狩满脸阴鸷地听着这个他曾经最喜欢的称呼,手指上滑,捏住少年白皙的下颌,问:“老公?那我是谁?”

许舟身体一僵,那故作柔弱蹙起的眉都怔忪松开了,有些茫然。

耳朵对于声音的捕捉都变得不灵敏,大脑瞬间失去了判断能力。

少年这片刻的怔愣彻底惹怒了黎狩,男人用力揪住少年脑后的黑发,一把将人的脸压近自己裤裆,声音中充满了暴躁,“舔一下?闻一下?插进嘴里感受一下!老子是谁你都判断不出来……一会儿贱屄给你插烂!”

他妈的。

许舟的脸被按在男人的跨间,脸颊唇瓣不时从那硬物伤磨蹭而过,烫的他战栗不止。

这个脾气坏,是江鹤珏。

想着,许舟便伸出了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炙热粗硬的阴茎,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鹤珏……不,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此话一出,黎狩的面色更难看了,眼神狠厉得恨不能直接将他按在床上,操烂他那水嫩骚逼,长龙直捣窄小宫腔,将里面射爆!

江鹤珏听到自己的名字,缓步走到少年面前,抬手摸了摸许舟的脸颊,淡声问:“我是谁?”

许舟也下意识抬手往男人身上摸,但江鹤珏却抓着他的手腕,细白的指尖抚上了那粗硬的性器,许舟靠的近,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跟肉棒的炙热。

他犹豫了两秒,手臂软倒耷在男人腿上,小猫似的用脸颊蹭了蹭龟头渗出晶莹腺液的肉柱,小声唤道:“哥哥。”

江鹤珏闭眼,呼吸急促,额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