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脊背,转过来身问:“顾峯,你今天怎么了?”
顾峯没有理会他的询问,而是将唇顺着他的胸膛下滑,隔着衬衣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为什么明明吃醋了,又不敢问?"
周竟倒吸一口气,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在凳子上蹭出细微的响动。
紧接着顾峯弯下身,舌尖划过他腰侧的伤疤,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亲吻下微微发烫。
周竟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妥协地颤抖着插入顾峯的发间。
"为什么面明明做咸了,也不在意?"顾峯的吻一直没有停下,沿着他的腹肌又往上亲。
一直到他的唇又重新回到周竟的嘴角时,周竟的呼吸已经彻底凌乱。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顾峯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心上,"不要去想什么样的答案才能不破坏此时的气氛。"
这句话,成功让周竟回忆起小时候,记忆里的那个最爱的乐高汽车,被父亲亲手送人时的场景,那时的他明明就很不开心,却依旧为了当个取悦众人的懂事小孩,违心地让出了自己心爱的玩具。
“我说过的,以后凡事多考虑一下自己的真实感受。”
顾峯不愧是个合格的导演,最擅长的就是撕开所有伪装。
现在轮到他成为被剖析的对象,每一寸真心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