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路行川却仿佛能从眼神中读懂他的心意，更认真地凝望着他的眼睛，低声说：“宁哥，我明白的，你不是要拒绝我，也没有不喜欢我，对不对？”

“嗯。”

姜以宁点头，他刚才还笑着，此时眼眸里却隐隐透出忧虑，是经历过创伤才会有的敏感。

路行川也回抱住他，酸涩的心疼盖过了强烈的欲念：“其实你不需要解释，就算真的拒绝也没关系，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想和你做*，但不是非要做*才喜欢你。”

路行川耳根仍泛着红，声音却很冷静，语气是没有丝毫作伪的真诚：“宁哥，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我想你也这样喜欢我……只是和你待在一起、能够看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不一定非要做什么，你不用勉强自己迁就我。”

“没有勉强。”

姜以宁突然开口道。

他很确定自己此刻的心情，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确定了。

他也想要路行川，不是为了发泄生理的欲望，只是想得到比拥抱和亲吻更紧密的连接，落点在于感受更深的“爱”，而非单纯地“做”。

姜以宁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急促起来的呼吸，忽然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好像没有买润滑剂和**套。”

路行川红着脸，低头小声说：“我买了。”

是查资料“学习”的时候就顺便买的，就是以防万一，绝对不是有所预谋……

好吧，也许有这种预期，但刚才那番话绝不是故意以退为进，他是认真地想要告诉姜以宁，他尊重姜以宁的意愿。

路行川还想再解释什么，姜以宁便用亲吻堵住了他的微张的双唇。

雾蓝的眼底带了笑意，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亲昵，一边含糊地哑声说：“我先去浴室洗……唔。”

……

……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在清醒的状态下和路行川做这种事，和之前那次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姜以宁仰躺在大床中央，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白皙的皮肤被热水蒸腾得泛出淡淡的粉。

即使拉上窗帘，白日里的光线还是足够清晰，路行川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寸细节。

微蜷的足趾、修长的双腿，再往上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薄薄的腹肌紧绷着，随着呼吸细微起伏。

路行川直勾勾的目光实在太过炽热，看得姜以宁脸红心跳，双手攥紧了床单。

……

……

他失神地喘着气，在无尽的漩涡中迷离地望向上方。

路行川额头和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专注于**的脸庞仍是极英俊的，麦色的肌理被汗水沾湿，仿佛刻意涂抹了一层光滑的油脂，每一寸肌肉都带着满溢而出的*张力。

……

姜以宁半阖着眼，睫毛随着呼吸颤动，脑海中模糊地想，原来*还可以是这样纯粹的快乐和享受。

明明是是更夸张的尺寸，却也没有那种不适的疼痛，全然舒适的体验让他放松下来，如同一枚裹含着珍珠的蚌，在足够安全的环境下才敢打开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娇嫩的内里。

姜以宁天生敏感，一点都不耐痛，从前和翟湛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太想做*，就是因为怕疼。

虽然也并非全无快感，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受，总之不那么舒服，更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沉迷这样的事情。

那时他也不是不喜欢翟湛英，甚至是全心全意地依赖着、爱着自己的伴侣，也想要和对方有更亲密的关系，所以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喜欢，又总是推开，总因为这种事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姜以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