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成满心欢喜,怀里的这个小丫头一点儿男女交往的经验都没有,她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他要做划下第一道印记的刻刀。

曹秋成捏住周晓红的下颌骨,逼着她张开嘴,湿热的舌头伸了进去。

“唔……”周晓红摇晃着脑袋,慌不择路中咬了曹秋成一口。

曹秋成嘶的一声松开周晓红,抹了一下嘴,不怒反笑,“小丫头,你是属猫的。”

周晓红看见他手背上的血渍,“你,你活该。”

“不错,牙尖嘴利的,我喜欢。”

曹秋成拿过一件浴袍扔到周晓红的身上,“去洗洗。”

周晓红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回头把门锁死,对着镜中的自己发愣,手指放在唇上,她已经无路可退了。站在水龙头下,仰起脸,热水冲刷着她的脸颊。

就当是被猪拱了狗咬了,大不了她这辈子不嫁人了。

“叩叩叩。”门板上传来敲击声,“洗好了吗?”曹秋成在外面喊道,只听见里面的流水声,可迟迟不见人出来。

周晓红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擦干身上的水,仍旧穿上内衣裤,裹上浴袍打开浴室的门。

裹着肥大的浴袍,她显得越发娇小玲珑,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颊,水灵灵的嘴唇和眼睛,白嫩嫩的脚趾头。

曹秋成觉得浑身的血液朝下腹的某一处涌去,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抱起周晓红朝大床走去。

周晓红闭着眼睛,身体落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被一具身躯压进被褥里。

她直挺挺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双眼紧闭,手交握着死死抓住浴袍的领口,仿佛是等待死刑的犯人。

轻轻舔吮着她的唇瓣,试图掰开她领口上的手,“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

他的唇像羽毛一样刷过她的唇来到耳畔,小声地哄着,鼻尖摩擦她脖子上的皮肤。周晓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个毛孔都颤栗开来。

她的手终于松开,放在身体的两侧,曹秋成抽掉带结,撩开浴袍一角,她居然还穿着内衣。过往的女人在他面前,恨不得一丝不*挂,哪像她。

她的身体如同春梦中一样稚嫩,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把灯关了。”冷气吹到□的皮肤上,寒彻心扉。

“求我。”曹秋成说道,少了眼福这项福利,真是可惜。

“求你。”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曹秋成好像听见了女孩一声轻叹,她徐徐睁开眼睛,看向他,蚊嘤般吐出两个字,“求你。”

曹秋成转头关上灯,房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没抿紧唇瓣,他吻着她,手隔着内衣覆上她的胸口,乳房小小的,正好一手掌握。

她被他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的舌像蛇信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手紧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努力忘记他附加在她身上的羞辱。

她想起父母在世时一家四口围坐一起吃饭的情景,母亲会把好吃的合理分配给她和弟弟,她和弟弟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弟弟房间的墙上贴满了奖状,而她的成绩没有弟弟那么好,可她就像自己得了表扬一样把弟弟的奖状往墙上贴。人生中,美好的东西还是多的。

在扳开她的双腿进入之前,她一直是安静的,就好像他的吻和触碰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占有一个女人,从占有她的身体开始---张爱玲

他狠狠地戳进她的身体里,利刃将她劈成两瓣,她终于叫出了声,叫得很惨。

“啊!”周晓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儿背过气去。

曹秋成摁住她的双手,压住她高高弹起的身体。

干脆一刀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