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那个姓曹的太厉害了,身手了得,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司机也功夫了得,这人不简单啊!五哥。”派去堵截曹秋成的人喊道。

洪五上去就是一个五指扇,打的那人倒在地上,“娘的!酒囊饭袋,就只能调戏调戏妇女,吓唬吓唬老头老太太,让你们干些正经事儿就傻了?”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五哥,还是从那小娘们身上动脑筋,会容易一些。”

“你他娘的以为我不知道,可他安排了一个手下成天守着洗衣店,你让我怎么下手?”洪五吼道。

“五哥,我有办法,先调开那个手下,再对付那小娘们。”手下凑到洪五跟前献计。

曹秋成受伤后一段时间,洪五没了动静,他以为警方对洪五的调查起了作用,正好省城有事,他让张大龙继续留在洗衣店,自己回了省城。

曹秋成走了有半个月,洪五也一直没采取动作,他在等待对手放松思想警惕。

一天深夜,浅眠的周晓红听见前门卷帘有声响,她爬起来走到周晓斌房门口敲了敲门,张大龙立刻起身打开门,“大龙,你听见没有,前门好像有人。”

张大龙拍拍周晓红的肩,“别怕,我过去看看,你锁好门不要出来,听见没有?”

周晓红咽了口口水,紧张不已地点点头。

前门因为被卷帘挡住看不见情景,张大龙让周晓红锁好后院的门,他抄了一根棍子绕到前门去打探情况,走到前门的时候张大龙发现有人在撬卷帘,“你干什么?”他吼了一嗓子冲了上去。

那人见是张大龙站了起来,朝黑暗中招招手,立刻有一拨人将张大龙团团围住,个个手上拿着铁器,佞笑着看着张大龙,其中一个说了话,“给我打,别打死了,打残就行。”

一群人得到命令纷纷上前进攻,张大龙挥着棍子迎战,不时有人挨了他的闷棍,依依呀呀地叫着。为首的那个人走到店门前,那里早准备好了一堆柴火,他淋上汽油点上火,顿时店门前火光粼粼。

周晓红在堂屋听见店门前一片打斗声,然后很快从前面窜进一阵阵浓烟,她吓得叫起来,有人在放火烧她的店,紧接着,她又听到院门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她赶紧跑出堂屋去看。

那里也早有人埋伏在那里,听到前面行动后,后面的那个人开始往院子里丢汽油瓶,一个个汽油瓶落在院子里,形成一团团火球,周晓红吓得退回到堂屋里,慌了手脚,这个时候她多么想那个人在自己的身边。

报警!两个字窜进周晓红的脑海,她跑回房间拿出塞在枕头下的手机,拨打110,在她和接警的警察对话过程中,店门的烟徐徐飘到堂屋,然后又飘进房间,周晓红捂着嘴不停地咳嗽起来。

周晓红缩在房间的一角,捂着嘴害怕地瑟瑟发抖。渐渐的,小腹隐约疼了起来,下腹部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流下来,她伸手摸去,抬起手看着,手上满是鲜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周晓红流下眼泪,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肚子越来越疼,血还在流,一条无辜的小生命正在离开她的身体,还未成形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缓缓倒在地上,看了一眼握在掌心的手机,迷茫中她第一次主动拨响了那个人的号码,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下来。

曹秋成沉沉地睡着,手机突然鬼魅地响起来,他赶紧起床打开台灯,一看是周晓红的号码,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来。

“……”她并没有讲话,曹秋成只听见她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

“你怎么了?说话!”曹秋成不安地喊道。

周晓红努力地喘着气,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她劈成两瓣,“我……疼。”

周晓红说完两个字,手机从耳边滑下,她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