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沾了些白液,故意当着谭全雨的面,撩起裙子抹在了自己的那处,她求,“哥哥……要插插~插插我吗~妹妹下面好空好痒呀~”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她这么做风险系数几乎为零,谭全雨睨了她下面黏腻的那处,黑色的毛发沾上她因为想要分泌的莹液,揪在一起,他岔开大腿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同时说着话羞辱她,“真浪,动不动要插?你也这样求过别的男人么?”

“只有你,哥哥我只有你~”甄影扭着腰骑坐上去,她现在专心致志要吞下那根东西解痒,又坐不准,几次擦身而过,她呜呜嘤嘤地求,“哥哥~”

谭全雨正隔着布料泄怒地握住她的一只奶,手感极佳,握成各种形状,指点了她一下,“掰开,不会么?”

饶是结婚十二年,要当他的面掰开那处还有点不好意思,甄影一手往下,两指张开掰开时,指尖黏上晶液,一寸寸吞下他的肉棒,进去的顺畅,两人俱是心满意足地叹气。

甄影正双腿张开蹲着扶着谭全雨的肩膀上上下下地动,谭全雨一手揽住她的腰确保她不会掉下去,见她的菱唇红艳饱满,手掌泄怒地大力捏起她的脸,把她捏得嘟起小猪嘴,他抵着她时哑着声音问她,“吻他很好吗?我不算亏待你吧,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这么做?”

甄影她真知道错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受不到,见谭全雨的唇近在咫尺,她咽了咽口水以为他要吻她,没想到他手间一撇,推开她的脸,他眸色墨黑沉沉,“真想弄死你。”

谭全雨光知道猛烈地顶撞弄她占有她,却不愿吻她,望着他抽动时因为染上情欲而剧烈喘息的俊脸,甄影眼中难免有泪,她说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却执意要说,“哥哥……呜……我、我知错了嘛……呜……你轻点!我疼!”

做到后来,甄影被谭全雨压在床上粗暴地进出时,她下面液体全无,干涩得厉害,他却乐此不疲地大力抽动,顶得她屈起的双腿磨蹭着他的腰眼,哼哼唧唧地挠着他的脊背求他停下来,不要了会坏掉的。

这夜,甄影在床上被谭全雨弄得整个人很惨,修长的两条腿儿张开时残留着男人胡乱射出来的精液,她满脸鼻涕眼泪,颤颤的双乳间还留下男人抓揉留下的红印。

后面见谭全雨从浴室整理后出来时,她还怕极地缩瑟了一下,有气无力地控诉他,“只是吻他你就这么对我,我要是出轨可能就出不了这个门了,你弄死我算了!疼!下面可能破皮了!”

泄愤后的谭全雨神清气爽,走到床边捏她的下巴,莫怪他言之不预,“要是你真的出轨,就不是这种待遇了。”

他现在起了闲情吓她,“知不知道古时有种刑罚叫骑木驴是惩罚荡妇的?要是你真出了轨,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日日夜夜骑着震动棒,没电了就换了一根,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妆都哭花了,屈辱地掉眼泪求我不要。”

谭全雨话音徐徐听不出情绪,见甄影又缩瑟了一下,堆起两团泪怯怯地看他。

谭全雨现在料理她也有一套,打一棒给个甜枣儿,于她的唇上落下今晚的第一个吻,似蜻蜓点水,轻轻一触,他点醒她,“只要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碰你,我就不会这么对你。

……

忍着私处的疼痛,昏昏荡荡睡了一夜。

再醒时已是早上九点多,谭全雨去公司,甄影穿着睡裙外袍自卧室出来,曼丽蓬松的长发弯曲,轻飘飘的袍间系带未系,垂在两边,她站在餐桌旁饮了一口牛奶,只见阿姨神情欲言又止。

甄影问她,“是不是阿奕贪懒又不去上学?”

阿姨摇头,嚅嗫着说,“不是哦,是你上新闻了,太太。”

甄影这才后知后觉去看手机,已有熟识的人将新闻链接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