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其实说着‘怎么罚都行’,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罚?无非是他之前想她摆得姿势穿的衣服叫床的骚话她不愿,现在光明正大地要她做而已。

甄影求罚时泪眼朦胧,因为是跪坐的姿势,双手于身前撑地,缎面的睡裙领口里头的春光让坐在高位的谭全雨一览无余,两团高耸的酥胸雪白颤颤,加之她千依百顺时垂眸求饶的姿态,比起她往日眉眼艳丽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此刻很是勾人。

谭全雨若是年轻时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她的当了,只是男人性格成熟老练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睇他时,她以为他软化了,娇声求饶,“只求你罚我时轻些留点情好不好?”

没想到谭全雨这般不解风情,指尖一撇把甄影的脸侧过去,他笑,“罚?我哪敢。瞒了我十年,这页没这么容易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