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影一宵醉酒,醒来时脑子还涨涨地疼,卧室的飘窗外阳光正好,将屋外的绿树灌木照出更鲜亮的绿意。

甄影捂着额头坐起身来,意识回笼才发现薄被下她是裸着的,浑身光溜溜,她全然忘记昨夜和谭全雨的互动,只朦朦胧胧记得自己被小姐妹送回家。

谭全雨走进卧室,就看见甄影掩着被子露出失身的表情,怎么说,看有了性生活的已婚妇女露出这种表情还挺有趣,他适时咳嗽一声,把熬好的解头疼汤放在床头处,“喝了。头还疼吗?”

甄影见自己裸着,努力回想昨晚琢磨着自己有没有和谭全雨做爱,他又忆起昨日白莉莉还耳环后二人不快的对话,不给他好脸色,“你拿走。”

甄影醉时行为真的不好,让谭全雨苦熬半宿,她先是哭又是闹,不哭了就拧他掐他指责他跟外面的狐狸精好上了不把她放眼里了,他把她弄回床上,将被她吐得泛酸味的那条暧昧紧身的裙子剥了,他索性把那条穿上就祸国殃民的裙子塞垃圾桶了,扔了解气。

裸着的甄影跟泥鳅似的,谭全雨拧了湿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子,做了半宿才晃晃荡荡睡下。

谭全雨又提早起床给她熬汤,没想到醒了的甄影又冷了脸,见她苦思冥想的样子,他手插裤袋,“我没对你做什么。别想了,喝了我把碗拿走。”

知道他没碰她,甄影慢腾腾地掀起被子想要躺下,她又难忍的出言讥讽他,“什么都没做不像你,你不是最恨我乱说话吗?昨晚没放开手脚收拾我吗?”

谭全雨容不得甄影这样,将她拉起来,把碗递到她的唇边,“喝了。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对我有个好脸色不难吧?”

甄影吃软不吃硬,见他这般强硬,自己越发抿着唇不张嘴扭动挣扎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谭全雨被她激起一股火,要她温顺些真不是易事,固执又说话不饶人,不高兴了就要别人一块不痛快,好好过日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转眼就变,摸不出晴天下雨,他掏出一颗真心待她结果被践踏得七零八碎。

49更变态的事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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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被逼急了,把身前的他一推,“我不喝不喝!谭全雨,你再逼我我跟你离婚!”

猛地一推,汤碗倾覆,黑褐滚烫的汤汁全撒谭全雨身上了,白色上衣的布料被迅速沾染,热烫的温度灼得他直皱眉。

谭全雨顾不上疼,注意力全在甄影刚刚说的话上,“离婚?这种话能乱说?”

甄影怕他烫伤起了水泡,她想拉开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脱了。”

谭全雨推开她,起身往外走,他生气了,“不用你管。甄影,你真狠。”

下床还半裸着的甄影赶上他,她又是心疼又是心急,“我不管谁管?让白莉莉来管?”

她看他决绝的背影,急得一跺脚染上哭腔,“行。她来管,我给她挪位置行了吧?”

谭全雨听见甄影的哭音就停下了,回头看她,她在原处直掉泪,又倔强得微仰头不让泪掉下来,喃喃自语着挪位置什么的。

下一秒,甄影眼前一暗,就被谭全雨托起脸堵住了唇,他以一种堪称决绝的姿势狂吻她,下颌线条收紧,在她的唇上碾压辗转发泄心头怒火和闷闷的痛楚。

甄影不愿被他亲,伸手推他打他,却被谭全雨掌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然后用更猛烈的热吻镇压。

被谭全雨熟悉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甄影渐渐软化,双手抚摸上他宽阔的腰背,情难自禁地仰头回应他,任由眼角滑下泪水。

这时的吻不似平常温存浪漫,倒似二人在较劲宣泄自己心尖的妒忌和怒意,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兽在撕扯。

谭全雨抵着甄影的唇撕咬,粗声粗气,“知道你昨晚说了什么吗?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