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足,手指戳甄影脑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看爸妈啊?你想过吗!”

甄影躲她妈行凶的爪子,“还有,我没和人说我们家在美国开金铺啊。我对外都说家道中落,编个凄惨的身世好入行。你睇,维港那些明星,哪个身世不凄惨?不凄惨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啊。”

甄母又回过神来,她落了最重要的一点,细声问她,“小谭知道吗?”

甄影垂头丧气地用皮筋扎上长发,“知道。还和我闹过呢。”又抬眼睇她妈,“但是被我解决了。他离不开我的。”

这一睇,美人慵懒梳理长发,媚眼生波,神情自得,气得甄母恨自己为什么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任她兴风作浪,恨恨又给她脑袋来了一记。

“啊!痛!”甄影揉脑袋,在床上直蹬腿,“打死我算了!”

母女俩又一阵絮絮叨叨,上演全武行。

甄母拉住甄影的手,“你说,你这次受惊是小谭妈妈搞得?”

甄影神色恹恹,“是啊。”醒来后,谭全雨就跟她一五一十说了,他怒气汹汹,倒是甄影劝了他好一会儿。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还要嫁她儿子,不好弄太僵。”

甄母瞥了甄影一眼,“你真没出息。让我来吧。”

自三人房内说话时,签完文件后回来的谭全雨便在门外听完全程,听得低头浅笑,薄唇边笑意不减,他不敢收拾她,有人能收拾她。

谭全雨等到夫妇二人料理甄影料理得差不多才进门。

……

甄母上场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谭母来医院,想和甄影单独谈谈,她一是为了挽救母子情二是谭全雨非娶甄影也行,要她守规矩才能进门。

不许在演戏在家相夫教子都是轻的,重要的是生育后夫妻孙子搬回谭宅,让甄影洗手作羹汤照顾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这在谭母看来,已是莫大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