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超巷子深处逃,一下子跑没影了。
“妈的!你是谁?!”权赫池雷厉风行地冲了过来。
“赫池!”姜书言眼疾手快扑上去抱住了他。
权赫池抓住他的胳膊,“发生了什么?!”
手里的玻璃瓶落地砸得稀碎,姜书言再也强撑不住,两腿一软跌了下去。
权赫池脱掉外套擦掉了他脖子上的血,把衣服布料摁在伤口上防止血液渗出,姜书言这时候才感觉到了疼,痛得皱起眉毛小声地哭了起来,两条眼泪咕噜噜往下淌。
“发生了什么?遇到坏人了?你怎么这么笨,你不知道叫我吗?!”权赫池焦急地抓住他,“疼不疼?流这么多血!”
在权赫池身边,他知道不论自己发生什么事都有对方的庇护,“赫池…赫池……”姜书言害怕地抱住他,浑身都在轻微颤抖。
当放下了虚假的坚强,他又变成了那只软弱爱哭的兔子,只有男朋友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才是他可以放松一切防备的家。
“妈的。”权赫池骂了声脏话,迅速将人抱了起来,大步上了车,几乎超速地将人带去了医院。
半个小时后,伤口包扎完毕,姜书言躺在病床上输消炎药,路边的瓶子不知道有多脏有多少细菌,权赫池还让他打了破伤风针以防万一。
小奶兔眼眶红红,眼皮都是肿的,看起来特别可怜,权赫池给人买了杯甜奶抱着,自己在走廊联系了公安机关的熟人。
“那一条路的监控我们都看了,几个角度的监控都核实过了,嫌疑人带着帽子和眼镜,根本看不清脸,那人好像有所防备,知道可能会被人逮到,所以特地找了条有后路的巷子,只要有人过来他就可以从巷子里面逃跑,那条巷子非常隐蔽曲折,是逃跑的好去处。”
“而且,我们发现从你们下车进婚纱店,那人一直跟着你们,你们在婚纱店里呆了多久,他就在外面等了多久,不排除他是从权氏集团一路跟过来的可能性。”
“再然后就是,您的妻子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了,我们反复检查监控,发现您的未婚妻是在接受到短信后才选择跟过去的,很有可能是那人用把柄逼迫他过去。”
权赫池蹙着额头:“行,我知道了。”
电话对面的人谨慎道:“权先生,您的身份尊贵,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并不意外,想以您作为切入点的可能性太小,从您的未婚妻出现在您身旁那刻起,很多有不良动机的人就有了一个可以拿捏的对象。您是懂我的意思的,婚礼将至,您更应该保护好您的未婚妻才对。”
“嗯。”权赫池声音发沉:“谢谢。”
他靠在走廊墙壁沉默地抽完了一整根烟,在小兔子忍不住叫他时才推门进去,神色恢复温和,“好点了吗?伤口还疼不疼?”
姜书言还抱着那杯甜奶,像熟透了的小柿子一样举起来:“喝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