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中,两位主角温情的相逢,感动的流泪拥抱。

幕布外,许颂被秦弛压在沙发上,无力抵抗地承受对方的亲吻,眼前的视线已经被泪水糊的朦胧不清。

秦弛伸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许颂抗拒地想要躲开,却被对方钳着下颌无法动弹。

秦弛的手指在许颂滚烫的眼皮间擦过,但那温热的液体像是擦不完一般,源源不断从眼尾滑落脸颊边。

许颂的呼吸急促又卡顿,薄薄的眼皮因为肿起,每一条通红的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可见,他面颊,鼻尖都因为情绪激动充血涨红,和那些吻痕融合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秦弛咽了咽喉口,原本帮许颂擦眼泪的手指转而停留在眼睫边,轻轻地挑弄,低不可闻评价:“好爱哭。”

“但这次就算颂颂哭了,我也不会轻易原谅颂颂……”

他一边说话一边捏着许颂的后颈再次把人钳制回怀抱里,许颂防备地将手抵挡在面前,死死揪着秦弛的衣领,抽搐着呼吸没有说话。

秦弛吻了吻他紧闭的睫毛,微不可闻地动了动唇,许颂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也没有睁眼去看对方,他像是缩进了自己的壳子里,只要不睁开眼,就不会感受到伤害。

客厅播放的电影进入尾声,两位主角牵手幸福的进入婚姻的殿堂,秦弛也抱着许颂来到了楼上。

许颂在一番无效的挣扎之后,精神短暂地进入了倦怠期,脖颈没有安全感地低垂着,侧颈的牙印仿佛一直在散发着刺痛,但其实早就已经没感觉了,甚至秦弛并没有用力的咬下去。

但仅仅只是收着力气的咬.吻,就已经将许颂吓得不清,感知力也下降到了极点,连自己被抱回楼上的房间也毫无察觉。

他在短暂的平和间以为秦弛的气消了,渐渐放松警惕,有气无力地睁开眼,被眼前的画面愣了半秒。

他刚刚才离开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一个样子,不仅挂了彩灯气球还撒了玫瑰花瓣,甚至每个灰色氢气球上还挂着一张照片。

许颂看不清照片里面的样子,虚虚眯着眼。

“本来还可以布置的好一点……”秦弛将许颂放到床上,那双狭长的双眼灰暗而幽深望着许颂,眼底的欲念几乎难以遮掩,轻声呢喃:“但是没关系,结果都是一样的。”

许颂看见秦弛从床边抽出一条粉色丝带,下意识缩着腿往后退,将身下那片由花瓣围成的、形状完美的爱心图案推得一片混乱。

他在秦弛靠近时撑着床起身准备逃开,然而还没起来就被攥着脚踝拉回对方面前,脆弱的花瓣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掉落下床,甚至有的被擦碎在米白色被褥中,留下一道鲜艳的划痕。

“不、等等……”许颂看着对方用丝带绑住了他的双腿,内心升起一股巨大的惊恐,他伸手想要去抵抗,然而这完全是自投罗网地将手送到秦弛面前,还没触碰到丝带被秦弛轻易的绑了起来。

长长的丝带从许颂的脚踝、大腿、腰间穿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勾勒着他身体的轮廓,最后绑着他的手腕绕过脖颈在脊背绑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秦弛按住他因为挣扎而擦红的手腕,锋利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低声安抚:“我一会儿就松开的宝宝。”

然而这样的安抚对许颂毫无效果,他剧烈地拉扯自己被绑住手腕,面对秦弛的靠近恐惧地往后挪动。

秦弛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的礼物,举起相机拍照。

许颂听见刺耳的快键音,应激一般惊慌地埋头躲避,缓慢而惧怕地往床下挪动。

看见许颂快要从床上摔下去,秦弛放下相机跪着床沿将许颂重新拉回来,温柔亲吻他恐慌的额角:“只是拍照而已,宝宝。”

许颂痛苦地避开他的靠近,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