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澄阳最后的记忆是身边人指着他的手机说有人打电话过来,再往后的事情他便真的回忆不起来,他喝断片了。

简澄阳想到这里就懊恼不已,揉着发痛的眉心诚实地答:“我不知道,所以才需要找许颂问问……”以许颂跟凌航的关系,不可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说着,简澄阳愤恨地低骂了一声,“李颉一直求我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家里最近跟李家有合作,不好拒绝,谁知道这个暴发户把朗姆和白兰地混在一起当啤酒喝。”

言归正传,简澄阳咳了声,再次道:“这事一来二去说不清,你还是把许颂的微信发过来吧……”

话未说完,秦弛冷冰冰的嗓音从听筒中无情的传过来:“你的事情自己解决,他没时间。”

话毕,通话便挂断了。

简澄阳简直气得不打一处,对着秦弛的微信怒骂了十几条,最后只能继续借程匀深的手机给凌航发短信。

秦弛将手机啪地盖在桌面上,脸上的神情近乎冰冷,视线挪道书桌边上的相框中,锋利的眼睛带着微微怒意。

相框里,许颂趴在桌面上,胆小地露出一双乖顺的眼睛,整人无害而脆弱,看得秦弛牙根微微咬紧。

他皮笑肉不笑地想,看来许颂又撒谎了呢。

……

晚修放学,室外的气温更低了。

二中只有夏秋校服,学校平时规矩多,即便是冬天,在校园里也得套着校服外套。

秋季外套薄薄一层,许多学生往衣服里塞卫衣毛衣厚外套,将校服外套撑得又大又蓬。

许颂里头只穿了两件长袖,从课室出来,手指揣在兜里,被走廊的寒风吹得透心凉。

凌航出来看见了,转头把课室柜里的备用外套翻出来塞给许颂,没好气说:“月底降温快,你这几天穿这么薄真的不怕冷吗?”

许颂左右观察了下,确定晚修放学时间没有老师抓仪容仪表后,才安心地窝进凌航的羽绒外套里,小声说:“新外套还没到,旧外套都穿不上了,只能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