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又慌又叫蹬腿挣扎:“你、你,放我下来……啊!”
然而还没说完,屁股再次被打了一掌,秦弛牢牢钳着他的双腿,盯着许颂慌措憋屈的脸,眉宇间少有地带上了威压,声音冷硬:“刚刚为什么用银行卡去割自己的手?嗯?”
“我,没有……”许颂呼吸有些急促地否认,手指虚虚去扯自己腿根上的裤头。
秦弛钳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再次惩罚地朝那处软绵绵的皮肤打了一下,表情依旧严肃:“还狡辩?”
如果他不是发现及时,许颂继续手指对着卡压下去,手指软组织可能就要压挫伤了。
许颂上次被打屁股已经是幼儿园的事情,他憋屈又无助跟秦弛对视,想说本来就没有,刚刚在车上只是走神抓银行卡抓得太用力了。
但秦弛冷脸的样子威慑力太强了,让许颂心里的解释显得很没底气,最后张口很小声地说我错了。
秦弛并不是想要听许颂道歉,他看着许颂耷拉着脑袋的模样,还是没忍住败下阵来,一边给他拉裤头一边温声说:“以后不许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许颂手指有气无力地收缩了下,闷闷地说哦。
“不开心了?”秦弛帮他穿上裤子,低头去看许颂垂着的脸,轻声哄问。
许颂小幅度地摇头说没有,但心里其实对刚刚被秦弛扒裤子打屁股十分的介意。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小表情很明显,所以才会闷着头否认,秦弛忍不住凑到许颂嘴巴又亲了一下,低笑着说:“我好像没打疼吧?嗯?”
不疼归不疼,许颂觉得被男朋友打屁股教训太羞耻了。
他短暂地不想再给秦弛答话,但看着秦弛专心致志低头帮他换鞋子,还是没忍住,低头声音很软地解释:“刚刚抓银行卡,走神了,不是故意用卡压手的,哥哥。”
秦弛知道许颂刚跟李洁聊完心情不好,本来是想把人带回家继续哄,但看到许颂施虐一样用银行卡去压自己的手,原本稳定的情绪瞬间控制不住了。
他帮许颂换完鞋,放人从身上放下来,低头抵着许颂的额头温声细语地跟他说话:“没有下次,颂颂,你这样我以后根本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任何一个细小的问题都有可能让许颂受到伤害。
秦弛有些疑神疑鬼地想。
许颂不知道自己刚才走神用银行卡去压自己的手和自己以后一个人出门有什么关联,但秦弛担心的模样让他的心像被捏了一块一样又酸又软。
他望着秦弛,不由得有些认真地承诺:“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哥哥。”
秦弛盯着许颂的嘴唇低低嗯了声,安静抵着许颂贴了几秒钟,追着许颂脸颊又亲了一口才把他放开。
秦弛真的好喜欢亲人,早上起来要亲,刷牙洗漱了也要亲,吃完早餐也要抱着亲一下,好像把亲他当作做完一件事后的句号。
许颂有些天马行空地想道。
他回过神,看着秦弛换鞋的背影,忽然很小幅度地抿了一下唇,眼珠子缓慢地盯着一个地方转动,表情凝重得像是在进行一项重大的思考。
半晌,许颂脑中重大的思考结束了。
他扶着玄关门柜,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悄咪咪靠近,在被发觉前抬手朝目标拍过去,然而还没碰到就被秦弛眼疾手快抓包了。
他好心虚地睁圆眼睛跟秦弛对视,表情有些无辜的抿着嘴唇,好像在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但“作案工具”已经被秦弛牢牢抓住了,于是动作和神态便显得十分不和谐。
秦弛捏着他的手指抬高,神情十分戏谑地故意问:“这是要做什么?报仇雪耻?”
他把许颂的手越抬越高,许颂抽不回手又不够高只能跟着垫起脚,一副好可怜的样子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