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头搅进来,许颂心里的恐慌也被搅没了。
他终于发现自己起初在无助什么,因为秦弛用手弄他的时候,没有跟之前一样亲他,而且他还看不到秦弛的脸。
只是细微的变化就已经让许颂恐慌十足。
秦弛的手指揉着他的耳鬓、头皮,温吞地去勾许颂的软舌,侵略性的气息完完全全渡进许颂的身体里。
他没有安全感颤着睫毛微微仰头追秦弛的吻,手在抖,小腿和腿根也在抖,像一只被提住后颈瑟瑟发抖的猫科动物。
渐渐没入许颂腿根的浴缸水被搅得波浪汹涌,浅蓝色的水波就在外面翻涌的海水一样漂亮,频率也十分相似。
许颂好不容易重新抓到了浴缸壁,手指紧紧扣着不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等一下。
秦弛去咬他耳朵,去揉他的脑袋,许颂根本没办法反抗,因为喘息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了。
他们半推半就地从浴缸里出来,有些混乱地回到了床上,室外的阳光热烈,将许颂透红的皮肤照得清晰无比。
秦弛面对面抱着他,许颂视线却虚焦得看不清。
他哭得厉害,鼻尖红红的,眼睛肿肿的,迷茫地看过来,让人更想再多做些什么。
明晃晃的单纯和无辜就是许颂勾引的手段。
秦弛捏着许颂的大腿,近乎恶意地心想。
许颂不知道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只能感觉到秦弛给自己擦背擦肚子……然后帮他吹干头发。
中途还被喂了几口粥,许颂当时朦朦胧胧地发觉应该是到正午了,但是眼皮好重,吃完喝了温水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