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弛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尾椎上轻柔按压,意外不明道:“我们也要继续交流感情。”

许颂下半身瞬间麻了,他刚刚的气势灭了大半,凑在秦弛耳边嘴巴慢吞吞嗫嚅着,声音又低又软:“嗯、嗯……我有点困了,还、还是睡午觉吧……”

秦弛被他能屈能伸的模样逗笑了,没使力气地往许颂屁股上拍了一下,他小小地惊呼了声,好憋屈地说:“你不能弄我了,我的屁股好疼,后天还要练车!”

“不弄后面。”

许颂闻言下意识曲起膝盖,碰到床一脸惊慌地抓着被子将自己卷起来,半张脸闷在被子底下,声音闷闷道:“前面也不行。”

许颂这半个多月身体素质的确养好了不少,昨晚折腾了一场,白天还有力气打滚,脸上的气色也足。

秦弛就这么顺着被子将人捆在怀里,咬着他的脸颊厮磨。

许颂双手卡在被子里反倒方便了秦弛,完全抵抗不了地被亲了满脸,只能无助地反复缩头躲避,嘴里断断续续发出抗议:“睡觉,我要睡觉……”

秦弛一边亲他一边伸手进被子里乱摸,呼吸粗热地说亲一会儿,亲一会儿就睡。

许颂觉得自己就是一块黏土,每天被秦弛揉、捏毫无抵抗力。

最后他嘴巴被亲肿了,身上的被子也被秦弛扯了一大半,身上全身吻痕和抚摸留下来的指印,但秦弛却还是觉得怎么摸都摸不够。

他掌心顺进许颂的睡衣里将他圈到面前,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严丝合缝地贴紧才稍微满意地低头吻许颂的额头,声音懒洋洋道:“好了,睡吧。”

闹了一通,许颂这下是真的困了,小小打了下哈欠,嵌在秦弛的怀里迷瞪瞪合上了眼睛。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太紧,浅淡的阳光从缝隙间穿进来,留下一道岁月静好的光晕。

……

作为新手饲养员,许颂的学习态度可谓百分之二百,他不仅认认真真记下了饲养手册里面的所有内容,还亲手为豚鼠搭配晚餐,并且为它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许白。

许颂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豚鼠身上有一半的颜色是白的,而不叫许黑是单纯觉得这么叫难听。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叫豚鼠白白、许白都没反应,但秦弛叫一句颂宝,那家伙立马从窝里爬出来了。

许颂严重怀疑秦弛私下对豚鼠进行了训练,于是也一直对着豚鼠念自己取的名字,但效果不佳,于是只能向秦弛妥协。

许颂太喜欢颂宝了,仅仅两天半的时间,他的相册里就拍了一大堆豚鼠的照片和视频,数量即将赶超他偷拍秦弛的照片。

回家的那个下午他一脸不舍地捧着软乎乎的家伙道别,还提前为豚鼠准备晚餐放在保鲜柜里。

这只宠物的确如秦弛所料地加重了许颂的牵挂,毕竟是第一次养宠物,许颂正处于新鲜感十足的阶段,聊天总是会拐到豚鼠身上,但注意力很快又会被秦弛三两句拨开。

许颂欢快的心情写在脸上,吃晚饭时很轻易地被其他人察觉了。

许高富抖着筷子问他:“这两天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嘛,都跟朋友干啥了?”

许颂闻言收敛了下表情,有些犹豫地说没干什么。

的确没做什么,这两天几乎都是跟秦弛待在家里养豚鼠,傍晚才一块出门买菜散步,但就是这么稀疏平常的活动,却让许颂感到无比满足和幸福。

他想在此刻跟李洁和许高富坦白,但面对夫妻两人淡笑着聊天的模样忽然又没了勇气。

饭桌上唯一一位知情人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压低声音说:“真什么都没干吗?”

许颂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夹起肉片放进嘴里含糊说真的。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