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尾，听到这些，她忽然转过身来冲着观众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没说什么。

秦湛偶然一回头，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走过来拍了拍陈辞酒的脊背，也没有言语，只是跟着她一起低头、鞠躬。

他知道她内疚，她想向支持着他们、千里迢迢过来看他们比赛的观众道歉、道谢。

事已至此，他无法改变比赛结果，但他可以选择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承担、面对。

陈辞酒垂着头，忽然觉得身旁左侧落下一片阴影。

她侧头看去，那个一直被网上评价为目中无人的湛神，此刻在她身旁，他低下头的模样让她陌生、很不习惯，她竟觉得心疼，比她自己被骂还要难受。

这不是他的错。他是真的尽力了。

“这不是你的错。”

她却听见他这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