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挂断视频后,晏夭就这样光着水光淋漓的下半身躺在床上,他紧张地扣着手指,一颗心跳得飞快,又酸又疼。

哥哥是要过来操他吗?

晏夭既期盼又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期盼能和哥哥肉体相连,但又害怕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和哥哥在一起。

他像是等待凌迟的罪人,心心念念想着临刑前的一顿美餐。

门铃声响起,晏夭拖着酸软的下半身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是黎清让后才打开门。谕棪

饶是再冷静自若的黎清让在门开之后看到裸着下半身的晏夭,也忍不住慌张,他连话都没来得说,直接跨步走进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为什么不穿裤子?”

黎清让将手中的白色袋子放到地上,拉住晏夭的手,有些不敢看他光着的下半身。

“想着会方便……”

晏夭紧张地声音都在抖,白皙的喉咙间还留着被狗链拴住留下的红痕,原本单薄的眼皮肿肿的,红红的。

他才十七岁,下周才算成年,稚嫩明秀得如春水桃花,嘴里却吐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言语。

“方便什么?”

黎清让发出一声轻笑,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方便你……”

晏夭抬起头,两排牙齿开始打架,话都说不利索。

“方便我操你?”

这还是晏夭第一次听见黎清让说出这么下流的词来,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看起来有些呆。

干燥宽大的手掌落在头顶轻柔地揉了几下,给阴冷的身体带来一些暖意,下一秒晏夭的手被牵起。

“走,我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

“你那里都肿了,不上药是会遭罪的。”

黎清让无视床上散落的小玩具,伸出手拨开晏夭合拢的双腿。

花穴果然肿了,被玩成了艳红色,像是被暴雨打过的花,从青涩的花骨朵变成了艳熟的红花。

“这么肿了……”

修长干燥的手指触碰到肿胀的花边,晏夭缩了一下腿,花心中又流出一潭水来。

“疼吗?”手指按压在穴口轻轻揉了几下,花穴实在是肿了,被这么轻轻一碰都能带来些疼意,但更多的是痒意。

随着黎清让的动作,每揉一下,穴口便会溅出水花来。

“小夭是水做的吗?”黎清让笑了笑,手指离开可怜的小穴,从白色的塑料袋中拿出一个软膏。

“忍一下,我来帮你涂药。”

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涂在穴口,晏夭看着面前认真为他涂药的黎清让,心中涌出一种酸涩感。

他好认真,像是完全没有被他给勾引到……

黑色的双褶西装裤并不显尺寸,但还是高中生的晏夭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只以为黎清让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哥,你不想操我吗?”

“肿成这样了,还想这件事呢?”

黎清让稍稍用力按了一下,果真听到晏夭发出一个哼声。

“听话,小夭……不要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你对自己太粗暴了。”

凉凉的软膏配上黎清让清润的声音,晏夭哭得红肿的眼皮逐渐沉重,他第一次玩这么狠,录完视频之后越想越不服气,非要将那个棒子全塞自己身体里不可,于是又用那个大棒子玩了几次,加上今天大起大落的心情他早就累到极致,随着黎清让轻柔的手法,困倦如雨后春笋般袭来。

“困了吗?睡吧……我等会儿邦你清理。”

黎清让拉了下晏夭的腿,让人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哥……你要走吗?”

半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