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手靠近后颈在那里细细地摸着,激起层层颤栗。
见黎清让不拒绝,晏夭的脸更贴近被裤子包裹的性器,他没有脱掉哥哥的睡裤,而是隔着裤子伸出舌尖去舔,睡裤质地轻薄,可以轻易显现出性器的形状,龟头凸起,被晏夭含着舔舐,口水沾湿裤子,晕成深色的一块儿。
黎清让任由他舔着,柔软的红色舌头勾着他灰色的裤子,在那上面留下水痕,小狗的脸很红,唔唔地说着什么,细碎的音节拼凑出一句句的对不起。
小狗依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只想吃自己的肉棒。
“拿出来舔,晏夭。”
阴茎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山丘,晏夭将外裤剥下,隔着内裤亲了亲翘起的龟头,口水晕湿那一块地方,内裤被拉下,失去束缚的阴茎随即便弹了出来,打在了晏夭的嘴唇上。
“晏夭,你是没有错的,做错事的其他人……”
书房外是笼罩天地的雨幕,时不时还有电闪雷鸣。
晏夭不答话,只乖巧地用手抚摸着肉柱,顺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一点点舔着含着,舌头勾着龟头上的小孔打转,张着嘴将勃起的阴茎吞进去又吐出来,就在他低头想要深喉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晏夭,不用了,你会很难受的……”
黎清让的眉眼依旧透着那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晏夭的面庞,他目光澄澈,如果不是嘴里的阴茎实在是硬挺,晏夭都要怀疑刚刚沉迷情欲的只有他一个了。
“我想让哥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