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去浴室,宽实有力的臂膀搂着他,动作轻柔地帮他清理,沾着沐浴露的浴球划过他的全身。
而自己则是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晏夭忘记他说了什么,希望不是什么特别冒犯的事。
天还早,哥哥还睡着吗?
掀起被子,晏夭穿上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房的门没有关上,留着一道门缝,晏夭咽了咽口水,心脏开始打鼓,最终他还是轻轻推开房门顺着门缝,像猫一般移了进去。
和晏夭猜想的一样,哥哥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晏夭慢慢走到床边,就这样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黎清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无论是浓墨的长眉,挺立的鼻子,笑时露出的酒窝,还是亲过他的柔软的嘴唇,他哪里都喜欢,也许他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看的人,但那都是别人觉得的好看,他只觉得哥哥好看。
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晏夭又紧张又羞涩,身体和心灵都仿若化成了一锅滚烫沸腾的热水,在咕噜咕噜地冒泡泡,前所未有的热度和冲动让他开始视线模糊,就像是点了火线的鞭炮,火星一股脑烧下去,烧得他还有些酸胀的肉穴开始翕动。
晏夭塌着要趴在黎清让的身侧,小心翼翼地靠近去亲黎清让的额头,从眉毛开始绕过嘴唇一点点吻到下巴。
他的亲吻太轻,黎清让的呼吸依旧平稳,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晏夭滞住呼吸,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
原本安静的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晏夭被搂在了怀里,宠溺又温柔的亲吻从头顶传来。
“雪球,乖一点……”
黎清让并没有苏醒,也不懂是把他当成了谁,用这么暧昧又温柔的声音说话。
雪球是谁?能在他睡觉的时候进来的一定是关系很亲密的人吧,那种熟悉的,让人心中又酸又涩的嫉妒感传来,几乎就那么一下,晏夭的眼尾便红了,就连鼻尖都带上些了红意。
黎清让是他见过最温柔,最慷慨的人,他的温柔对着所有人,甚至可以给垃圾般的晏夭。
他总嫉妒黎少川,他生下来便可以享受到这些,他同样嫉妒刚刚从黎清让嘴里说出的雪球,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获得哥哥的温柔和宠溺。
而他不行,他要得到更多的温柔,便要去争取,去努力,去想办法。
圣人也会有欲望,他可以当承载欲望的那帆船,承受圣人的一切,只求圣人的圣光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段时间。
晏夭靠在黎清让的胸膛上,抬起自己泛红单薄的眼皮,咬了下腮边的软肉,放在精瘦腰间的手往下,来到睡裤边缘,往下拽了拽,带着些晨勃的肉棒被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