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花园,常春藤爬满了维多利亚式的红砖围墙,窗外放了个顾思意在街边买的喂食器,撒了玉米粒和面包屑,不过一星期而已,现在已经有许多鸽子飞过来了。

稍微有点臭,顾思意把窗户拉下来了了,一只鸽子惊飞起,掠过一旁打电话的陈玦的肩膀,落下一坨鸟屎。

电话那头的助理听见陈玦骂了句脏话。

房间里,书架上整齐地摆着各种法律典籍和文学书,每一本都严苛按照分类排列。

桌上的文件都收在牛皮纸袋里,上面贴着“机密”的标签。

“我等下要去趟警局,晚上可能要加班,”陈玦回来后把衣服换了,说,“到点你困了就去睡,不用等我。”

“嗯嗯。”顾思意翻开书。

他知道陈玦虽然才毕业没多久,但已经是他们律所最年轻的associate。那些资深合伙人都说他前途无量。

这是昨天那个叫杰克的助理来他们家送文件时,和顾思意随口聊天的时候吐露的。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顾思意的耳机里放着白噪音,他随手翻开陈玦以前的法理学的课本,陈玦的笔记还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