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却略带愁思。

离家三个月,小月也想家了。

不仅想大儿子,想老公,也想家里的其他人。

傅遗在开视频会议,他在工作上极其认真严谨。

听见哒哒上楼的声音,随后隔壁传来哭声,他将会议缩短,结束之后走到卧室,小美人坐在床边,双手捧着一张照片,泪汪汪鲜灵灵的,见到男人过来,将照片藏起来,背过身趴在床上哭。

“想孩子了?”傅遗轻抚小月后背,小美人肌肤玉白晶莹,显得又娇又莹润。

小月才抬起头来,脸上都是泪,“小宝调皮,可大宝一直最懂事,不让我操一点心。老公想了好多个名字,后来才定下来。叫自问,袁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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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兀自生起了闷气,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抵在手背上,泪水滴滴答答的,“我离开家这么久了,他们都不来找我……”

小月自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现在反而还怪起别人。

可小美人嘛,就是胡作非为。

照片里的男孩骑在马背上,长相俊秀,天质自然。

小美人又呜呜哭起来。

傅遗坐在小月身边,眉头不展,如果是他想的那个袁家,至今还没有找到小月,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不想找,可丢的是一个大宝贝、一个小宝贝,只怕是心急如焚,全家都急疯了;

一是找不到。

小月还在哭,傅遗望向窗外主院的方向。

小宝周岁宴那天,盛大热闹,宾客如云,名流权贵汇聚一堂。

傅先生抱着孩子出来露了面,宾客纷纷恭喜傅先生喜得麟儿,而小宝聪明灵秀,胆子很大,抓阄的时候,一把抓住最漂亮的红珊瑚树,冲着傅崇说婴儿话。

傅崇笑着说:“从微是想送给妈妈是不是?”

小宝咿咿呀呀,继续观察四周的东西,然后最后一把抱住金色的印章,这个最亮晶晶,他喜欢。

“我们从微,自然是前途灿然。”傅礼蹲下身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傅凛站在热闹的人群中,却显得有些寂寥,连连喝了好几杯酒,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着孩子生母的身份,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砸东西。

走在院子,凉风吹来,清醒了又好像没有清醒。

傅凛回头见楼上的灯还亮着,提起脚步走去。

小月正在床上看书,听见推门声看过来,“凛少爷,你喝酒了?”转念一想,“是不是小宝有什么事?”

立马丢开书,着急下床穿鞋子。

薛知晗在厅中与家人见面,刚出去。而傅遗,被傅凛找来的佣人寻理由喊走了。

傅凛已经想好了说辞,蹲下身握住小月雪白的玉足,给小美人穿好拖鞋,就这样仰视着小月说:“刚才小宝抓阄找到了小叔的印章。”

象征权力与财富的印章,一向是傅家人苦心争斗的东西。

此刻,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小月,你想不想下去看一看,外面月色正好,我们赏完月亮再顺路接小宝回来。”

小宝的周岁宴前一天已经办过了,今天这一场是请了外面的人来,小月自己不想去的,只是听了傅凛的祈求,低头静静地望着他,傅凛有些紧张,几乎以为小月不会答应了。

小美人抿唇一笑,“好,我跟你出去。”

傅凛微微怔住了,也不由笑了起来。

他就是心里不痛快,好像小宝成了小叔儿子,连小月也是小叔的妻子,变作了遥不可及的月亮。

他不愿这样。

厅中,傅礼抱着小宝露了面之后便走了,那还是在内厅,宾客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