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头微凉,力道却是恰好。 子衿嘴角微微翘起。 “薛娘子,以后你就喊我子衿吧,都是在馆中讨生活的,实在当不得您一声公子。” 薛南玉动作微顿,然后又轻轻按压起来。 “我不过一龟娘,哪里是能跟公子相比的。” 子衿头微微一侧,躲开她的冰块,眼中盛满了不赞同。 “龟娘,倌哥儿,又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为之。” 薛南玉似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世,再想要细看下去,却看见他笑意浅浅。 “这样,你要当我是朋友,你以后就叫我子衿,我也喊你南玉可好?” 这简直就是条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