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手上仅有康家管家的口供不够,既是物证加人证,当?年?指证的那名景家仆人也要寻到。”
祁良玉脸色难看,“能找到吗?”
依康勤勤的手段,只怕早已生死难料。
薛琼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没找呢,先?别灰心。”
“若真找不到,找到康玲也行。”
祁良玉一惊,“你找到康玲了?”
薛琼摇头,“还没找到,不过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有人看见她最后是在昌平出现的。”
“昌平。”祁良玉惊讶确认,“是离京不到半日行程的那个昌平县?”
“嗯。”薛琼点头,“上报过来的人说,她身边还跟着个独眼的瞎男人。”
“小风。”祁良玉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一定是小风。”
“一定是他。”
“你认识?”薛琼问她。
祁良玉冷冷一笑,“哼,他的左眼就是我?戳瞎的。”
“没成想他俩搞到一块儿去了。”
“甚好,也省的我?再分开来去找了。”
薛琼看她神色不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良玉,你别乱来。”
“我?刚刚去陛下那儿,已经有人将你在丰城的作为上奏到陛下面前了。”
“那康勤勤虽非你所杀,但?案子尚未查清,她如今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可你不但?将她烧了,还将她的骨灰带回京,我?听说,你还找了人,要给她做法事是吧。”
“你那要求...”光听听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反正是说不出口。
祁良玉扯起了嘴角,“永不超生都?是轻的。”
“她若没死,我?让她天天都生不如死。”
薛琼瞥向她那握紧了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完全能看出她此时的愤怒。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是可怜了那孩子了。”
“他幼时我?曾见过一次,挺漂亮懂事的一个孩子。”
听她讲起景淮,祁良玉神色微缓。
却?不料薛琼下一句就问她,“你执意要娶他,可是因为他跟安家老大?很像的原因?”
祁良玉一愣,几乎是立刻就反驳道,“才不是。”
“而且,淮儿怎么可能和安从诺长得像,你都?说你见到的是幼时的他了,他都?长大?了,怎么可能还跟小时候一样,你记偏差了吧。”
薛琼见她一副犹如被人踩着痛脚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先?不要急于否认。”
“我?也未曾说过他们长的像。”
“不是你说他们很像的吗?”祁良玉争辩。
薛琼微笑叹息,“说像,也未必就是说的相貌,性格或者经历,都?可以?。”
她试探着问道,“你可是对阿诺的死还未释怀?”
祁良玉笑笑,“没有。”
“您就别瞎想了。”
薛琼冷笑,“我?倒宁愿是我?多想。”
“不过你既不承认就算了,有件事,我?想还是先?知会你一声。”
“什么事?”祁良玉问。
薛琼说道,“陛下定在三天后,要在宫中办个晚宴,欢迎你回来。”
“欢迎我??”祁良玉有些?惊讶,“既是为了我?举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薛琼微微一笑,“刚定的。”
“说是你父后怪她,不上心你的婚事。”
说到这儿,祁良玉心中就有数了。
她问她,“他想定谁?”
薛琼也没瞒她,“韩相家的大?公子。”
祁良玉微微一愣。
薛琼见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