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妈,能拿根绳子把它捆住吗?”他喘着气圈住了坐在他身上的江漓舟,“我怕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会管不住自己。”

“自己忍着,忍不住就用手掐。”

……

因为小妈不给他绑住鸡巴,顾苏然就这样又忍了半个月。因为胯下那物动辄就会起反应,这半个月他根本不敢碰自己,迈步间蹭到裤子都要缓上半天,往往一天还没过去,裤子就被马眼喷吐的骚水弄湿了。

算算日子,也快到他的发情期了,顾苏然心里愈发没底,战战兢兢数着日子过。

他原本时常会舔着脸求着小妈给他操,如今一反常态,v领不穿了,骚话不说了,晚上躺江漓舟旁边也要拉紧睡裤。

像个守贞的烈妇。

面对他的这番变化,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江漓舟,这段时间顾苏然面对他意图明显的勾引都只是面上一红,也没下一步动作,转身就跑去找冰块冷敷。

江漓舟孕期性欲旺盛,两只穴总觉得空虚想被点东西填满,动不动就会开合着吐出大股粘稠汁液。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身边的人还就是不中用。

他已经在反省,当初提出这个约定,是不是自己给自己使的绊子了。

“我去睡沙发。”身后躺着的人似乎又想像昨晚一样抽身离开,轻声知会了他一句就想走。

“不许去!”

“可是,可是我发情期快到了。”他准备这两天避免多跟江漓舟接触,自己喝抑制剂压制。

“过来躺着。”江漓舟面不改色地拍拍床,示意他躺下。

“可是……”

“允许你把鸡巴捆住还不行?”

“……要用什么交换?”他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反应过来后又面露迟疑地看了江漓舟一眼。

他知道江漓舟从不会让他轻易占到便宜,现在学聪明了,总不会忘记多问一句。

“裤子脱了。”江漓舟毫不留情地踹了脚男人裆下不知何时又撑起来的小鼓包。

“嘶”顾苏然疼得轻哼一声,连忙听话地把睡裤脱了。

裤子拉下时,挣脱了束缚,一同弹出的还有精神很好的赤红色肉棍。

江漓舟让他双腿大开着跪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自然垂下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本就粗长的鸡巴又太久没射过精,面目狰狞非常,柱身青筋虬结,涨得很难受。它似乎在江漓舟的打量下颇有些不好意思,顶头的马眼痉挛翕张着似乎随时就能射出白浊来。

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沉甸甸坠着的那两颗圆润卵蛋,积累了一个月的精水,被撑得肥大异常,几乎看不出褶皱。

看着顾苏然欲求不满的鸡巴,江漓舟玩心大起。

“想知道要用什么交换?”他找个根戒尺出来,塞在顾苏然手中。

指了指那两粒坠在男人胯下的卵丸,“把它们抽肿了给我看。”

“是。”男人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闷声答应了,接过竹质戒尺作势就要抽。

嗖啪

卵丸被抽得在腿根乱晃,一道红痕劈在上头。

“力气那么小,没吃饭?”

见老婆并不满意,他狠了狠心,卯足了劲一尺子狠砸在自己的胯下,一脸的视死如归。

电击般的剧痛让男人额角青筋直跳,疼得腿根乱颤,闷哼了一声吃痛地弯下腰去,差点跪不住。

“继续。”江漓舟盘腿坐在一边,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

“是……是。”他也不敢多缓一会儿,抖着手腕冲自己的那两颗已然红了一片的卵丸又抽了一记。

“呃啊”他这次没忍住,低吼出声。方才还精神满满的鸡巴也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