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急难耐，他忍得双眉紧蹙，连足尖都在使劲。

见他要夹腿，江漓舟恶劣地将他的左腿抬高，不许他借力。

顾苏然觉得自己已经被尿意逼到了绝处，如同站在悬崖边，后退半步就能跌落谷底，他疲惫的括约肌就会喷出温热的尿水，前功尽弃。

“憋……要尿了……”从嗓子眼里憋出几个尾音打颤的字。

带着湿气的尿道口吃力地一张一合，似要喷出点什么来，江漓舟静默盯着这根胆大妄为的鸡巴，紧密关注着柱头的小孔，随时预备着在它将要喷出骚尿的前一秒将出口堵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苏然却自己忍住了，在半颗尿珠即将蹦出马眼时堪堪忍住，尿是忍回去了，冷汗却爬满了脊背，不停打着尿摆子，眼见着下一刻又要憋昏。

“妈，你让我……再让我尿一点吧……”满脑子都是排尿的想法，憋着尿还总是发情，鸡巴一会软一会硬的感觉很不好，顾苏然憋得脑子发昏，抱着江漓舟的手就开始祈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一通，眼睛又是红红的。

……

“把腿打开。”一波软磨硬泡后江漓舟还是同意了，但是不想让他尿得那么容易，就叫顾苏然打开双腿跟扎马步一样半蹲在小便池上，让他挺着鸡巴等着排尿的口令。

面对小便池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他被一阵阵尿意激得牙根发软，又开始打哆嗦，连充盈了液体的浑圆小腹都在痉挛，被过量的尿水搅得几乎要蹲不住，短短十分钟他却觉得无比漫长，尿流无数次在尿道中冲刷，却在即将冒头的时候急急憋回，直憋得他胸口闷痛，汗出如浆。

内衬被汗水一遍遍浸湿风干，咸腥味与好闻的体味交织，湿透贴身的衣物勾勒出他整齐码在上腹的块块腹肌，胸前那两颗冒尖的乳粒与格外突出的下腹水球。

赏心悦目。

江漓舟觉得，然后毫不犹豫地扇了那根鸡巴一掌，扇得它左右晃了晃，眼见着就要漏出尿来。

“憋……妈，我要憋死了……”他带着哭腔说。

“倒数十个数。”

“十”

“九”

……

数到二的时候顾苏然已经忍不住了，低吟一声就要喷尿，他急得要死，抽痛的膀胱一刻也等不急了。

马眼却被他的小妈用手堵住。

“我不想听到你尿尿的声音。”江漓舟在他耳边威胁，等到顾苏然的疯狂点头后才缓缓报了数，撒开手来。

“淅沥”排尿的声响，但明显是顾苏然控制过的了，没之前那次响，却照常把顾苏然吓得心头一沉，急忙收缩括约肌，尽可能把尿流放缓。

这件事在此时而言却谈何容易，违背生理的控尿需要耗费极大的意志，括约肌就早已酸麻，顾苏然忍到括约肌发涩发痛也只是让尿柱小了些许，还是有声。他快急得哭出来了，一面想捶打尿包快点把这一肚子尿全部放空，一面又得听小妈的话缓缓放尿。

心理、生理的双重压力让他即将崩溃。

但还是遵照江漓舟的命令一点点放出体外，他害怕会因为不听话失去他的小妈。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江漓舟的手臂上，他最初以为这是顾苏然洒上去的尿或是额上的汗，一转头却发现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