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的手带着摸上他那灼烫的鸡巴,将肉嘟嘟沉甸甸的鸡巴圈住,又被带着上下撸动。
充耳都是顾苏然急促的喘息与染上情欲带有磁性的低沉嗓音。
还没等江漓舟完全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就被突然软倒在他怀里的顾苏然撞得一个趔趄,只得用力把不省人事的顾苏然往房间里面拖。
做完这一切后他想到顾苏然既然是逃出来的,家奴所的人现在必定在疯狂寻找他,怕出事的他连忙打了个电话给主宅,简单说明了情况。
“妈.....有人骂你。”意识模糊的顾苏然突然扬手勾住了江漓舟的衣角,“我把他打死了......”
“先别说话,把退烧药吃了。”江漓舟拧着眉,眼中透出不耐,积累了几天不爽利的自己本以为可以在顾苏然身上发泄一下怒气,结果却得先照顾发了高烧的人。
把药递给他,却被一掌拍掉,顾苏然一咕噜起身,反把江漓舟压在了床上。他蹙眉轻抽着气,似乎是被自己的动作牵痛了膀胱,他用鼻音说,“呃,好憋......”
“我两天没尿......”他嘟囔了一句,动了动屁股把乱动的江漓舟压得更紧了些。
他被高烧搅得神志不清,失去了理智,被抹了药反复边缘控制的鸡巴也早就受不住了,仅凭着最原始的欲望将小妈压在身下,动作之间也没了第一次的温柔,虽然离粗暴还有些远。
着急慌忙地把江漓舟的衣裤从中间撕开,睡裤才撕了一半就急不可耐地挺身进去了。
江漓舟被烫得浑身一抖,这次没来得及扩张又疼又烫,紧张到小穴骤然收缩,连骂人的话都被痛呼堵在了喉咙口。
即便已经不是雏儿了,他也无法适应这尺寸的鸡巴,身子像是被人用板斧从中间生生劈开,勃起的时候高昂着的龟头直蹭着内壁碾过他的敏感点,剧痛中夹杂酥麻的爽,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微微仰头哆嗦着一张苍白潮红的小脸,汗如雨下。
他心中愤懑,等了那么几天,什么也没学会,还一回来就这样对待他。
顾苏然在他身上重重吐出一口气,便开始了抽送,他几小时前在侍奴营辈人在鸡巴上涂了药,又在上面装了个按摩强度很大的飞机杯不许他射,强撑着跑回来,一路上的凉风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早到了强弩之末,通红着两眼,只想让痛痒无比的肉棍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尽情摩擦。
如同发了疯的野牛,铆足了劲操弄,每一下都顶撞进深处,汗水把他的双眼糊住了,耳边只余下江漓舟痛苦的呜咽呻吟声,婉转的音色如同狗尾巴草在他心尖上搔弄,给下腹的烈火添油加柴,乱做浆糊的大脑彻底失了控,也不有意控制力道,只是想一味地进入更舒适更温暖的深处,恨不得将两粒圆滚的囊袋都一并操进去。
那根肉棍上抹的催情药通过两人亲密的交媾传给了江漓舟,剧痛退散些许后,小穴中的痒占了上风,他两腿勾住顾苏然的侧腰,为了止痒,主动迎合了起来,放任那根烧红的烙铁一般的肉棍操开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的物什不知何时也被情欲激得立了起来,晃着身儿吐水。
他为了报复,每一次都将自己狠狠撞在顾苏然挺起的尿包上,将那颗圆润饱满的尿包狠狠压得深凹进男人的身体,用臀尖感受里面那一包正在翻涌的热尿,很乐意听到舒爽的轻哼中掺杂上难耐的气喘。
顾苏然也不是毫无知觉的。
他觉得自己要被撞得尿出来了,可偏偏他的小妈还要一个劲得撞他的膀胱,酸痛的尿意每每将沉溺于情欲的他拉回现实,可随即又会将他的欲望推向下一个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