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埋在骚穴里的手指也狠狠一勾,直接扣挖起脆弱的阴道内壁。

"啊!"月凛音惊叫一声,两条腿顿时软得直打颤,若不是朝昼搂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敏感的穴肉立刻绞紧了入侵的手指,仿佛在讨好、挽留。

月凛音自知理亏,和朝昼做得太多,骚穴早就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现在对方随便一撩拨,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淫水泛滥成灾。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早就离不开朝昼了。为了不被公司发现,只能躲在宿舍的被窝里,一边回味朝昼的抚慰,一边自慰。

可是手指哪里比得上男人的大肉棒,每次自慰都只能隔靴搔痒,反而让骚穴更加空虚瘙痒。

月凛音渴望被贯穿,渴望被狠狠操干,他想要朝昼粗大的肉棒捅进来,把他的骚穴操烂,让他爽得死去活来......

可是不行,一旦被公司发现,他好不容易打拼出的演艺事业就完了。

"朝昼啊,不要这么任性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月凛音坚定地推拒着,眼里满是恳求。

可是朝昼被他的话刺激得怒火中烧。不仅没有退出,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奸淫着月凛音的骚穴,快速抽插、用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哥哥不说实话,我就一直操哥哥,直到哥哥老实交代为止!"朝昼恶狠狠地说,眼神晦暗得可怕。

月凛音紧咬着嘴唇,倔强地摇头,伸手推拒着朝昼。

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再加上正在气头上,根本推不动他。

骚穴早就控制不住了,穴肉疯狂地收缩痉挛,紧紧咬住了作乱的手指。

朝昼非但没有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他。非要逼月凛音说出实情,嫉妒所有能得到他笑容的人。

四年前他们明明那么相爱,现在却像陌生人一样。他把月凛音当成心尖宝贝,可是哥哥却对他爱答不理,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每次看到月凛音和其他人卖腐,朝昼都嫉妒得要发疯,生怕哥哥真的爱上了别人。

毕竟他那么优秀,追求者无数。黎影明显对哥哥有意思,陆光更是和哥哥相识多年的老友。反观自己,不过是个捆绑炒作的同期,哥哥怎么可能在意他

说不定哥哥之前和他上床,也只是为了发泄性欲而已。

想到这里,朝昼彻底失控了。红着眼质问月凛音:"哥哥倒是说啊!你和陆光到底什么关系!"手指依旧插在月凛音的骚穴里,狠狠地抠挖着脆弱的嫩肉。

月凛音被玩弄得连连娇喘,小腹一阵酸胀,竟有了尿意。"放开我......啊啊啊!"他尖叫着,徒劳地扭动着腰肢。

可是朝昼铁了心要惩罚他,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扒下裤子,掏出自己硬得快爆炸的肉柱,对准湿漉漉的骚穴捅了进去!粗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长驱直入。

月凛音的小穴早就被调教得熟烂,此刻又湿又软,丝滑得不可思议,肉刃进入得畅通无阻。

月凛音的骚逼里又湿又热,温暖紧致的穴道差点把朝昼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