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的小逼早就被拍得合不拢了,晶莹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黏糊糊的感觉难受极了。
"不来了,我受不了了......"
江驿舟嗤笑一声,看向程煜说:"哥哥这就不行了真是废物,平时不是很能争强好胜吗这点小挫折就受不了了看来恐怕台球一辈子也赢不了我们了。"
程煜也笑着附和:"是啊,没想到哥哥也有不行的时候。"
夏云笙刚想抽上裤子离开,却又顿住了脚步。咬紧牙关,凭什么他堂堂一个哥哥,要被两个弟弟欺负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夏云笙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说:"继续吧。"
江驿舟和程煜相视一笑,比赛再度开始。这一次江驿舟直接作弊,夏云笙气得脸颊鼓鼓的。
"哥,你也可以作弊啊。"江驿舟挑衅地说,"前提是你得赢过我们。只要你赢了,怎么样都行。"
可即便夏云笙也用了小伎俩,最终还是输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手解开裤子,露出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逼穴。
江驿舟拿起台球杆,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他要给哥哥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走到夏云笙身后,球杆抵上了后穴。没有任何润滑,穴口紧紧咬住了冰冷坚硬的杆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颤巍巍地吞吐着异物。
"唔......"夏云笙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小腹死死抵住球桌边缘,十指无助地在台面上胡乱扫射,将球桌上的球打得七零八落,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程煜看着瑟瑟发抖的哥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却又掺杂着病态的痴迷。他着迷地盯着夏云笙因羞耻和欢愉而扭曲的面容,好奇地问道:"哥哥这是在害怕吗还是在享受呢......"
他蹲下身,伸手握住夏云笙腿间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像挤奶一样用力揉搓。指尖捏住充血肿胀的阴蒂向外拉扯,另一只手的指甲则勾住外阴唇,来回刮擦着娇嫩的嫩肉。
本就敏感的花穴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玩弄,登时泛滥成灾,透明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一缕一缕渗入身下的布料。
那处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汩汩地淌个不停,榨出不少汁水。
"啊"夏云笙拖长了音调,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没想到哥哥平时那么正经纯情,被玩弄的时候却骚浪得不得了......真是被玩坏了呢......明明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咬得那么紧,分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嘛。
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下,被迫仰望着那个完美无缺的偶像。可现在,这个偶像却臣服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渴求着他的亵玩。
江驿舟拔出台球杆,狠狠抽打在夏云笙白皙的臀肉上,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红痕。
与此同时,程煜也不甘示弱,两根手指在哥哥湿热的肥穴中肆意冲撞。
前后夹击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夏云笙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竟然就这样失禁了。
透明的尿液喷溅而出,尽数洒在了程煜的脸上。
夏云笙羞耻得无地自容,气喘吁吁地看着跪在台球桌下的弟弟,满脸都是自己的体液。
他下意识地想要拿帕子去擦,可后穴里又被江驿舟塞进了台球杆,根本无法离开。
无奈之下,夏云笙只能卷起衣袖,伸手去擦拭程煜的脸。
可程煜却似乎毫不在意,目光痴迷地盯着哥哥潮红的面容,伸出舌头,竟然舔了一下脸上的尿液!
夏云笙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程煜吞咽下自己的尿液,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耳根到脖颈一片绯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好脏啊!快吐出来,不要吃!"夏云笙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