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要滴出血来的样子。
他偏不让他如愿,反而伸出粗粝的掌心,强硬地掰开了他并拢的大腿软肉,将那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分到最大角度,让那湿淋淋的穴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时霁安用指节,在那不停渗水的逼口周围恶意地打着圈摩擦,感受着指下软肉的颤抖和收缩,却偏偏不肯进去。他就这么耐心地、残忍地磨着,直到那穴口被刺激得又红又肿,淫水更是泛滥成灾,被他的指节带出来,拉出几缕黏腻的、亮晶晶的淫丝。
就在林奚雾快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的时候,时霁安才终于将一根手指的指尖,浅浅地探进了那湿热紧致的穴道里。
他并不深入,只是用指尖勾住里面滑嫩的逼肉,然后恶意地往外轻轻拉扯,几乎要将那粉嫩的软肉从穴口翻出来一般。
“啧啧,真是个好骚的逼。”他低头看着自己被那小穴紧紧包裹住的半截手指,语气轻佻,“才刚进去一点点,就把我的手指吃得这么死,里面还跟发了洪水似的,一直在流水…”
他抬起眼,目光带着审视和恶意,落在林奚雾泛红的脸上:“说实话,你这骚穴多久没被男人的鸡巴狠狠肏过了?又有多久没偷偷夹着腿自慰了?”他的手指在里面又碾磨了一下那敏感的穴心,“怕不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你这浪逼吧?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里面的骚水多得都能拿去浇花了。”
时霁安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林奚雾的嘴唇,气息暧昧又残忍:“是不是自从怀上这个孽种,就一直憋着没做过了?啧,怎么可以呢,小骚货没有男人的精液滋养怎么行?这逼就该天天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要被浓稠的精水灌满、灌到往外流才行,把你这整个子宫都变成专属的尿壶精盆,这样才能养得容光焕发,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宝贝?”
林奚雾被他这些下流无耻的话语羞辱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口,都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色,连耳尖都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身下那不争气的小逼更是被刺激得忍不住一阵阵痉挛收缩,逼口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他牙齿打着颤,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怒吼:“住…住嘴!”
然而,这声色厉内荏的呵斥还没完全落下,下一秒,就被男人更加深入、更加粗暴的手指彻底哽住了。
那湿热紧致的穴道里,嫩肉如同有生命般,每一寸都在本能地蠕动、收缩,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紧紧缠绕住入侵的手指。每一次带着恶意的抽插顶弄,都像是从那海绵般的逼肉深处又榨出不少滑腻的淫水,将手指浸得更加湿滑。
林奚雾死死咬住自己已经红肿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迷蒙地、带着水汽的眼睛抬起来,看向身上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嘴唇颤抖着张开,声音破碎而绝望:“我怎么…当初没发现你这么人面兽心…还傻傻地…选择相信你…如果…如果有当初…我一定不会…绝不会让你送我回家…”
时霁安听着他的控诉,脸上却绽开一个扭曲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嘲弄。“可惜啊,你发现得太晚了。”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轻蔑,拍了拍林奚雾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颊,“你说你是不是傻?这么笨,就活该落到我手里,就应该乖乖地跟我在一起啊。”
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不然,外面那些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早就把你这只又蠢又嫩的小白兔连皮带骨吞下去了,哪里还会像我这样…‘疼’你?”
林奚雾已经被他手指的玩弄折磨得浑身脱力,连反抗的力气都快没了。逼洞却只顾着贪婪地吮吸那根作恶的手指,穴肉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挽留入侵者。
时霁安见状,眼底的疯狂更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