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发情,被野兽扑倒还能爽。”
“不是的,没有,哈啊……嗯、我不是军妓……”莱德尔一边被坏心眼的雄主用手玩着逼,一边被迫听这些羞辱的荤话,又羞又爽,小逼酸爽的他软着腰,只能徒劳无力地摇头否认,眼泪也因为羞耻和快感簌簌往下掉。
“还说不是!”亚温用力捏了那肿胀的骚豆豆一把。顿时引得莱德尔受不住地娇喘,军雌那原本浑厚低沉的嗓音被他玩的娇吟不止,喘的他越发兴奋,“你不是军妓是什么?哪家军团长会像你这样在野林子里敞着逼让下属玩?”
“呃啊-别、别捏豆豆了,啊啊”私处累积的酸麻在亚温突然揪起阴蒂揉搓的时候爆发,莱德尔舒爽又承受不住地娇吟,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血红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地上,发根湿透,胡乱黏在蜜色肌肤上的湿发衬得他更加淫乱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