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温:“……”
“军队里嘛,没有雄子,但军雌身强体壮的自然有欲望,更别说每年还有一两次发情期,不少军雌都会互相慰藉。我在噩兆星就是他们最崇拜的偶像,能被我看上睡一夜是奖赏你懂不懂?”
“自己说自己是偶像,你真是。”亚温摁了摁跟他调情的软舌,有点不爽地问,“那你以前都「奖赏」过谁?”
一想到自己的骚老婆不仅在别的雄虫身下骚过还怀了蛋,以前更是「奖励」过无数下属,亚温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在床上这么骚,不会真的是在无数虫的床上调教出来的吧?
“说什么呢?”莱德尔看出了亚温的心思,咬了他一口,“把自己当做奖品奖赏给下属,你他妈也想象的出来!那我到底是军妓还是军团长啊,你以为是什么色情影片吗?”
“所以没有咯?”亚温追问。
“当然!”莱德尔不耐烦地说,有点不悦地吐出亚温的指头,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你自己说的啊……”亚温无辜地说。
“哼,我的意思是,在我的部下眼里你能被我看上是中大奖知道吗?”莱德尔挑起亚温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雌虫的恶霸一样上下打量他,“我的好副团,你就不用担心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
“这么说来,我还要讨好我的团长阁下了?”亚温的语气似有些不悦,但眼神里却带着笑意。
“那当然,你要不讨好我我就……”
“就什么?”
莱德尔顿了顿,嘴角上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压低了嗓音,语气似威胁又似撒娇:“以后在床上我就当哑巴。”
亚温失笑:“你这是在威胁我啊?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自找苦吃,明明就是你喜欢说骚话,你在床上当哑巴不得憋死你自己?”
“我不管,那老公你要是舍得我在床上憋死的话,就别哄我了。”莱德尔垂下眼,手指勾着自己的一缕红发玩啊玩,看着像生气,还是在撒娇。
亚温被他可爱的心尖发颤,以前都不知道自家雌君这么孩子气,怎么会有这么高大帅气的军雌这样撒娇还不显得做作,只剩可爱的啊。
“这么大个儿还让雄主哄……”亚温的声音哑了下去。
莱德尔没什么力道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就被勾起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随即亚温摘下自己的口罩,用黑色的口罩挡住外界的视线,倾身吻在莱德尔的唇上。
还想说点骚话撒娇的莱德尔顿时消声,先前还说着不用在意别人目光的豪言壮语。但现在被吻却惊得眨了下眼,眼瞳瞬间放大,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羞涩。
亚温在他温热的唇瓣上摩挲了几秒才撤开,重新单手戴上口罩,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覆面系禁欲雄子的模样。
周围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偷偷摸摸围观上司暧昧的军雌们都大受震撼。
听到这些惊讶的声音亚温也有些脸红。但他戴着面具根本看不见,相比起来还是莱德尔更羞耻一点。所以他很是有底气,故意用冷淡的语气说:“大庭广众下发骚的坏孩子就要被雄主亲。”
莱德尔:“……”
他下意识地捂住唇,被亲的地方好烫,心里又羞又乱,耳朵里钻进食堂里下属的小声议论,顿时被他找到了缓解羞耻的办法。
“吃完了就给老子滚,都磨磨蹭蹭待在食堂做什么?”
军团长被副团亲后突然大声发飙,本来莱德尔发怒还挺可怕的。但现在食堂里的军雌非但不害怕,还互相交流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个个嘻嘻哈哈地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外走。
甚至还有胆大的军雌走到门口时不怕死地出声调侃:“团长,咱们知道你跟副团搞上了,你们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