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温完全是凭着一股心气儿撑着的,谁叫那晚糟糕的一夜情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了!
“莱德尔,那就……”亚温狠狠往里顶了几下,这次不再刻意压抑自己,鸡巴一酸最后一次射进生殖腔里。
“啊啊……”莱德尔低低地叫着,又被灌溉了,他的肚子已经被内射的滚圆,虫族孕期都撑不到这么大,实在太色情了。
亚温拔了出去,失去了鸡巴阻挡的小逼里顿时像失禁一样涌出大股大股混合的体液。
莱德尔的呼吸一滞,这感觉跟当着亚温的面失禁也没区别了,他羞耻地收缩穴口想要得体一点。但他的逼现在确实合不拢了,他再怎样试图夹紧都没办法,最后也只能任由逼里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地往外泄,羞得他紧紧闭上眼,把脸埋进湿了大片的枕头里。
亚温倒是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
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上司兼新婚雌君,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的傲慢和强硬。可是现在,莱德尔原本挺括一丝不苟的军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皱巴巴的沾满各种体液,像是某个色情影片里才会出现的角色扮演。
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浮起深深的肉粉色,上面布满亚温留下的青紫爱痕,在一众交错的旧伤中格外淫靡。
尤其是那对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奶子,被玩的宣软而越发饱满,像一块刚烤好的蜂蜜奶油面包,泛着水润润的油光,上面布满指印,两颗被玩成像葡萄一样的乳头颤巍巍地坠在乳晕上,稍微一动就晃个不停,骚的没边了。
莱德尔英俊的脸庞上更是潮红一片,眼神失焦而柔软,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格外干净,望过来的时候竟然有种古怪的纯洁感,眼角哭的绯红,十分惹人怜惜。
而他的私处更是淫靡非常,小逼深红色的肉壁被操的外翻,合不拢地往外流泻着精液和淫水,肚子涨得鼓鼓,不知道还以为他被轮奸过。不然就凭雄虫怎么能将他操成这个样子,肚子射的这么大?
任何一个虫看见莱德尔现在这样都得以为他跟好几个雄虫做了,被他们轮奸了一整夜才会这样,怎么也不会想到就亚温一个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他们的雄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莱德尔也深感上当,他以为那晚的雄虫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自己挑一个雄主就挑到个床上更厉害的。
他现在是真的信亚温是凭本事升迁的了,这个体力比起军雌也不差了。
亚温欣赏了一会儿自家雌君被他辛苦耕耘后呈现的美景,打了个哈欠躺到旁边,也懒得管一塌糊涂的床单了,一伸手把大个儿的雌虫搂进怀里。
肩膀磕到亚温的胸膛,莱德尔僵了一下,他以为对方还想做,可是雄主只是单纯抱着他,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
“亚温……”
“嗯?”
“你还要做吗?”
亚温的困意都被这句话惊没了。
“啊?你刚刚不是求我说受不了了吗?”亚温震惊。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搜索的那些,似乎就有雌虫说过。在床上的时候,嘴上说不要就是要,说受不了了就是被操爽了还想要,说要被雄主操死了……
呃,别想了,这种话纯假,哄家里雄主开心的。
亚温突觉自己有些不妙。
该不会自己又没弄清雌君在床上的想法吧?
莱德尔说了好多次受不住,难道是爽得还要?
亚温感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体力,还有自己软趴趴的鸡巴,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果然他婚前所想的没错,跟莱德尔上床肯定要被他榨精榨死在床上,先前莱德尔躺在身下任由他翻来覆去爆炒的行为迷惑了他,其实莱德尔还没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