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回仿佛是莱德尔自己在用亚温的舌头操着自己,察觉到这点后他的心里泛起羞耻。但是美妙的酥麻感又让他食髓知味。
舌头越发放肆而且容易地舔着阴道里的每一块肉壁,莱德尔被舔的双眼翻了白,眼前蒙上一层烟雾,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啊……”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着亚温的头,莱德尔一只手挡着脸,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随着舌头舔穴的动作揪起又放松,用力到青筋迸出,可以想见他现在有多爽。
“不、呃啊……”莱德尔的脚踝在亚温的背上难耐地磨蹭,“别舔了、哈啊、啊啊……”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淫荡,那浑厚的声线威严端肃,可现在听到耳朵里只觉得淫,亚温舔穴时发出啧啧的水声,交错合奏更显淫乱。
这声音让莱德尔羞耻而不安,亚温会不会觉得他很淫荡?会不会觉得他这样淫荡是别的雄虫调教出来的?
亚温真的不在意吗……
强烈的快感削弱了莱德尔的理智,他不由自主地这么想,这时候他好怀念先前吃亚温鸡巴的时候,嘴巴被堵的满满当当,根本发不出多少声音来。
莱德尔偏过头咬住枕头,将脸也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空下来的手抓住枕头一角,也将它揪得不成样子。
亚温正舔着老婆的逼、耳朵听着老婆用那种沙哑的声线淫叫而爽得不行,突然就没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有些不满。
牙齿一口咬在小逼上,莱德尔很明显地腰一弹,又无力地落回去,咬着枕头的唇角泄出一声压抑的闷吟。
“不许忍……”亚温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训斥道,“我要听你的声音,不许忍。”
莱德尔粗喘着摇了摇头,他要脸,见状亚温不满,决心要整治一下自己的好雌君,让他知道床上是不能违背雄主的意愿的。
他一口含进那肿胀的阴蒂,牙齿轻轻叼住小豆豆,那触感像是涨满了水的肉囊,轻轻一咬就会迸出水来,事实也是如此,他叼着阴蒂轻轻用牙齿研磨嗫咬,莱德尔猛地一僵,腰臀紧紧绷起,像是瞬间点燃的烟花,炸的他头脑一片空白。
小逼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粘液,搭在亚温肩上的双腿胡乱蹬着,脚踝抵着光裸的背脊胡乱地想要蹬开他,却被结实的臂膀箍紧了双腿按在肩上不让动,只能脚趾无助地勾起,脚背弓成虾米,死死咬住枕头的唇边溢出忍耐到极致的嘶声闷吟。
“呜呃嗯嗯”
生理性的泪水滑下眼角,跌碎在枕面氤氲开,莱德尔猩红的双瞳失焦涣散,美的惊心动魄,他剧烈地喘息着,高高挺起的胸脯深深地起伏,像海浪一般波涛汹涌。
而底下,亚温的头埋得更深,瘪起脸颊用力吸吮着刚刚高潮的阴蒂,莱德尔的大脑一片空白,爽得不停炸着烟花,不住地摇着头想甩开着令他发疯的快感,凌乱的红色长发铺散在床单上。
“不……”他终于抽泣般张嘴唤,眼神迷蒙,“亚温……啊啊,不”
亚温咬着肿胀到极致的阴蒂含含糊糊地命令:“叫出来,叫出来你有多爽!”说话时他的牙齿在阴蒂上磕碰,每说一个字就磕一下,莱德尔被他这样搞得整个腰臀都在抖,臀肉紧紧绷着颤动,高潮中的阴蒂被这样对待酸麻的一塌糊涂,小逼里不停地往外渗着水,裸露在外的蜜色的大腿泛起粉色。
“莱德尔,乖……我的雌君,叫出来,雄主喜欢听你的声音……”
莱德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线颤得像被拨弄的琴弦:“喜、喜欢?”
“是的,喜欢,想听老婆的浪叫好不好……”亚温要求着,甚至用上了人类那边的称呼,这种叫法比雌君更加亲密随意,他知道不少雌虫也喜欢这种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