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随即莱德尔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低下头亲那突出的锁骨,亚温发出小声地抽气,他被这一声鼓舞,毫不犹豫地往下去亲那片美丽的胸膛。

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晚上陌生雄虫在自己身上舔过的动作,那时候雄虫的舌头像是带着火,被舔过的皮肤都像要烧起来,让他无法自控。

莫名又想起了婚前的一夜情对象,莱德尔有些羞惭。但身体却很诚实,有样学样地伸出舌头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着,描摹着肌肤的纹理。

唇舌下的肉体柔韧美丽,莱德尔吸吮得越发投入,他已经忘了羞涩,一边亲吻着亚温的胸膛一边推搡着他往床边靠。直到亚温的腿磕到床沿,莱德尔就顺势把他压到床上。

此刻亚温的衣服已经散开的差不多了,底下的大半肉体都露在外面,白皙的胸膛上布满水痕,莱德尔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红色的长发铺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红与白交错的颜色十分艳丽,莱德尔的吻带着细微的酥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莱德尔。”亚温呼吸不稳地唤,“你想……做什么。”

他这有些明知故问了,莱德尔从他的胸膛前抬起头,唇瓣水润,猩红的双眸中现在流动的不是令人畏惧的血海,而是醇美清透的红葡萄酒,像是要溺醉在里面。

“做什么,做你呀,你不是说很喜欢虫崽吗?”

莱德尔说着,粗糙的大手覆在亚温的胸膛,带着茧子的指尖拨弄了下那褐色的肉粒,亚温顿时倒吸一口气,捉住他的手腕。

“碰这里可不会怀蛋。”

“嗯,可是……”莱德尔重新低下头含住那小小的凸起,“会让你舒服啊……”

亚温从喉咙里滚过闷哼,他还没被这样对待过,莱德尔湿软的唇舌像吃什么好吃的一样卷着他的乳粒,细碎的酥麻窜起,他的瞳色变得深沉。

而莱德尔玩的开心,亚温偶尔的闷哼性感极了,钻进他的耳朵让耳洞深处都麻痒起来,一直痒到他心里去,莱德尔的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手不安分地摸过亚温的腹肌,在上面捏了捏。

很紧实有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完全不像一般的雄虫……莱德尔评估着,这样的腰动起来肯定很有力吧,他突兀地想起那晚雄虫强劲地挺腰将他操得浑身瘫软,他感觉亚温比那晚的陌生雄虫更加有劲儿,这腰操起来肯定更爽。

莱德尔不知道那晚的亚温醉酒又困倦,十分的实力也只发挥出六七分,甚至只操了一次就歇了。所以粗粗得出来那晚雄虫不如亚温的结论。

想到那晚的意乱情迷,莱德尔的身体微微发热,他有些贪婪的摸着那强有力的腹肌,恋恋不舍地往下去摸亚温胯间的虫屌。

鸡巴微硬,莱德尔的手刚碰到就被那灼热的温度惊的蜷缩了一下。随即他定了定神,张开五指握住它。

好大……好长……莱德尔心中一惊,雄虫的鸡巴这么大的吗?

被这样的鸡巴捅进身体里,会不会直接把他顶穿了?会很痛吗?还是会很爽?

这个想象令莱德尔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他现在完全顾不上继续挑逗亚温的乳头,心思全转移到底下那根资本雄厚的大鸡巴上。

浴袍完全散开,他低头去看自己手里握着的半硬大屌,还没完全苏醒呢,就有他的半个手掌粗了,握在手里还伸出去一截,龟头戳到他的手腕上。

真的……好大……刚刚推倒亚温的豪迈被一股羞涩取代,莱德尔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突然低头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

亚温本来在欣赏莱德尔看到他虫屌后惊愕的神色,没想到却突然被对方含进体内,湿热的口腔艰难地吞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舌头笨拙地滑过敏感的龟头,瞬间就让他呼吸一滞。

“莱、莱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