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吗?”
莱德尔闭着眼喘息不答。
亚温不悦地掐了那挺立的阴蒂一下,莱德尔「呃」地低吟,感觉到手指掐着阴蒂威胁地摩挲:“问你呢,我把你干爽了没?”
莱德尔心头火起,他堂堂噩兆星的军团长都被玩成这样了,这雄虫还不肯罢休!
“老子是中了春药!不然就凭你那几根手指和嘴巴就能让我爽?只会用这些,呵呵,你是不是鸡巴不行?”
亚温沉默了一瞬。
随即他阴恻恻地笑了。
“我知道了,骚货原来是想吃大鸡巴了。”
“谁想、呃!”湿淋淋的穴口突然抵上了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莱德尔的话哽在喉间,“你……你敢?”
“为什么不敢?不是你自己想吃鸡巴了?还用激将法。”
“没有!”莱德尔察觉那根鸡巴真想往里捅,顿时分寸大乱,厉声喝止,“停下!不准进来,你知不知道,我是……唔!”
亚温懒得听他哔哔,撕下一片床单卷了卷塞进雌虫嘴里,堵住了他的话,他不觉得这个宴会上有他不能操的雌虫。就算是哪位雌虫殿下,大不了就娶回家。
当然,除了他的顶头上司,莱德尔军团长之外,这位他真不敢。
但是那位军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床上?呵呵,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亚温下身一挺,鸡巴就重重操进了被玩的松软湿润的小逼。
莱德尔猛地瞪大眼,喉咙里滚动着失声惊喘,却被堵在里面发不出声。
被、被不知道是谁的雄虫操了……
【作家想說的話:】
亚温:哈哈哈怎么可能是我上司嘛!
莱德尔:气晕。
7 | 7上将被堵住嘴摁进床里操,操进生殖腔哭着叫雄主轻一点
第7章 蛧 阯 : ?? ?? ?? . ?? ?? ?? ?? . ?? ?? ??
被连长相都看不清的雄虫堵上嘴摁在陛下行宫的客房操,莱德尔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
但这种很是荒诞的事情却真实发生了,而且莱德尔还惊悚地发现,自己在生理上竟然并没有多厌恶。
先前被手指捅破了处子膜的小逼被硕大的鸡巴顶进来,又热又烫,像是将他整个劈开成两半那么刺激,可是并不怎么疼,反而……
“嗯……唔嗯……”
莱德尔口中的床单碎布被口水浸湿,被身后凶狠地操干顶的一下一下往上耸。
他原本凶狠的五官此刻似疼似爽地皱在一起,汗珠从他凌厉突出的眉骨往下滴落,将那道旧疤痕浸出水色,染得他一双煞气十足的双曈都雾润润的,在黑暗中泛着粼粼水光。
可惜莱德尔上将的这份媚态此时无人能够欣赏,身后的雄虫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拨开他汗津津的红发,从后亲吻他宽厚而布满丑陋疤痕的背。
莱德尔的小逼已经被大鸡巴操的欲仙欲死,整根抽出又尽数没入的鸡巴次次撞到深处,每次顶弄花心软肉的时候他都会颤抖着发出沉闷的淫哼,舒服的绷紧了肌肉,享受着眼前发蒙的极致快感。
这种情况下,按理说他不可能感受到背上的亲吻。可是他现在似乎敏感的可怕,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雄虫的鸡巴实在操的他很爽,操的他淫性大发。
莱德尔清晰地感受到落在背上的触感,火热柔软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的脊椎,略显粗糙的舌面从累累伤疤上滑过,舌尖描绘着每一条伤疤的走向。
那已经没什么感觉的陈年旧伤被舔的像是变回了当年刚刚开始愈合长肉的时候,痒痒的、嫩嫩的,像被蚂蚁咬过酥酥麻麻,让他颤抖着呜咽,心脏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