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么?”

岳清嘉劈了,她脑子狂转,正衬度着该怎么回答,保庄头见她迟疑,心里便做了最坏的预想,他老泪滚滚地表着忠心:“小姐放心,就算是老爷救不出来,那城里头住不下去了,咱们还有这庄子呢,老奴几个拼死拼活,也不会让小姐和夫人挨饿的。小姐实在,实在不至于去给人当丫鬟啊,还、还伺候这些下作的娼妇…”

任婶子也心疼不已,上前一步抄起岳清嘉的手:“小姐好可怜…”

任婶子是常年做惯农活的,掌心里满是硬实的老茧,岳清嘉的手被她的一裹,不可避免地就蹭到了刚才被划破的指头。

一直隐隐作痛的指尖神经被摩擦到,岳清嘉立时痛得脸都扭曲了。

一柄扇尖敲在任婶子手臂上,她马上像被人挑了麻穴一样,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失了力,放开了岳清嘉的手。

愕然抬头,见是个贵气得不得了的年轻郎君,一张脸冰跟生铁那样难看。

任婶子打了个冷噤。

一众花娘中,有脾性比较泼的听了保庄头的话,早就心生不爽了,现在又见康子晋对任婶子出了手,还以为是在替她们教训人,当即叉起腰来,放开了回嘴道:“你这老泥腿子,骂他娘的谁是下作娼妇呢?”

康子晋回眸,眼里射出凌厉的威压来:“胆子不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那花娘面色遽然一变,双肩瑟缩了下,再也喏喏不敢言。

康子晋再看了眼那帮喁喁私语的花娘:“都杵在这处着做什么?”

槐娘一边摆着扇子,示意人全回别业里头,一边赔笑道:“侯爷莫恼,奴们这就回了。”

这边,任婶子还低声问岳清嘉:“小姐,这位是谁啊?”

岳清嘉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着手指,试图把痛感给抖掉:“这位是博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