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

顾迟玉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因为贺棠肏进来了。

粗糙的麻绳被拨开,肉棒挺进湿淋淋的,水帘洞似的一汪软穴。

甬道被摩擦,宫口被顶撞得颤抖,层层褶皱的媚肉像被肏开了似的,咕叽咕叽吐着淫汁。

原来是可以被触碰和缓解的,顾迟玉昏头昏脑地想,每一寸被痒意折磨的软肉都被肉棒狠狠地碾过,肏弄,交织出难以言喻的刺激。

可是尿孔还是好痒啊,淫乱的膀胱痒到呻吟,顾迟玉混乱地想着,要是膀胱也可以被棠棠肏弄该多好啊。

“让哥哥尿一点好不好?”贺棠轻声哄他。

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好。

下一秒,微松的尿孔就涌出尿水来。

大概是憋得太久,即使早就又痒又难受,憋尿憋得要发疯,但先流出来的尿水只有细细的一道。

贺棠和他咬着耳朵:“哥,不许尿了,憋回去。”

顾迟玉晃了晃头,嘴唇发抖,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还是本能地收紧了尿孔

果然没憋住,他依然在往外漏尿,只是更细了些。

贺棠也不计较,只是用尿道锁又锁住了甬道。

潮热又兴奋的膀胱抽搐了下,涌出的尿水被全数堵住,逼迫顾迟玉体会着排尿排到一半强行中止的苦闷滋味。

他感到熟悉的焦躁感,就像一次次被玩弄到高潮边缘,仿佛永远无法满足欲望那样。

贺棠却对此乐此不疲,他托着顾迟玉的双腿,一边抽插肏弄,一边恶劣地在他耳边重复这样的命令。

“哥哥,再尿一点。”

“不可以了,快停。”

“好像肚子还是鼓鼓的啊,再让哥哥尿一点吧。”

“要停下了哦。”

“......”

顾迟玉被他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肢焦躁地不断扭动,要忍受堆积的,无法释放的性欲,无孔不入的地狱一样的痒刑,难耐到极点的身体再被这样一次次中止排尿,在憋尿和失禁之间反复拉扯,顾迟玉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贺棠亲吻他的耳朵,嘴唇,“一直没有给哥哥高潮,是因为特别特别想在这里肏一回哥哥。”

“想在所有对哥哥很重要的地方做爱,想在这里给哥哥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贺棠把顾迟玉按倒在桌案上,男人修长的腿搭着腰肢,泛粉的足尖绷紧,足心还带着被长时间挠弄的红痕,在欲望的冲刷下一次次蜷缩又张开。

在一次极深的顶撞后,绷紧的脚尖迟迟未能放松,它翘在空气中,和所有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绷紧,战栗,被近乎前所未有的,高昂甜蜜的浪潮反复冲刷,顾迟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拆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化作流水,融入浪潮,在一次次地起伏奔涌中欢唱地跳跃,另一半则化作某种更猛烈也更轻盈的存在,像爆炸的烟花,像一团冲上云端的飞鸟,像一切自由的,绚烂的,不断向上的喜悦。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仰着头迷乱地呻吟,他的身体也真如浪一样起伏,贺棠亲密地抱紧了他,他们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知道其实一次高潮对哥哥来说完全不够,”贺棠爱怜又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哥哥忍了很久很久吧,好像从来没有痛快地舒服一次。”

他恶劣,自私,阴暗,对哥哥有着变态的性欲,甚至大概以后也都还会一直一直这样拘束控制着哥哥的身体,以他的隐忍压抑,焦躁苦闷为食。

可他也是喜欢看哥哥舒服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尺度,他相信自己以后应该会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