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凌乱的涟漪,贺棠看出了他的紧张:“比起单纯的催情,哥哥可能更怕痒对吧,毕竟之前涂满了山药汁,被一直挠弄脚心、小腹,还有腋下的时候,可怜到一整晚都在啜泣。好几次哭着求我呢。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哥哥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一直发骚,让发情的数据降下去,痒药就会又切换成普通的催情药哦。”
顾迟玉晃了晃头,神色有些可怜,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这种东西。
贺棠凑过去亲了亲他:“哥哥的表情好可爱,”他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嘴唇,“嗯,其实我也知道,这对哥哥来说应该很难,毕竟哥哥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只要挠痒就会不断发情的下流样子,一旦切换到痒药模式,大概会彻底陷在高涨的情欲里,别说让身体冷静下来了,搞不好会发骚得更厉17S34S31害呢,完全困在又痒又热的状态里了。就算哥哥真的那么厉害,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让身体冷静,但是切换掉痒药模式之后,哥哥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会会被不断喷出催情药物的道具玩弄。所以,不管怎么忍耐和抗拒,身体都会一遍遍地被撩拨起欲望,一直在淫欲和挠痒的折磨里循环。”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啊,”柔软的唇瓣被指腹碾得嫣红,又被人用嘴唇贴近了摩挲,贺棠一边说着这些恶劣下流的话,一边又纯情地和他唇瓣相贴,落下轻柔的亲吻,“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欺负哥哥。”
他很熟练地跟顾迟玉撒娇,吻他的嘴唇、下巴,脑袋埋在男人颈窝里蹭弄,手指则摸索到顾迟玉的手掌,贴着掌心,从有些濡湿的指缝里挤进去,和对方十指交缠,连曲起的拇指指尖都像撒娇似的轻刮着男人的掌心。
“哥哥最疼我了,会答应我的吧?”他声音柔软,好像也带着祈求的意味。
像某种甜蜜又狡黠的谎言,明明已经把想做的事情做了个遍,却摆出可怜的低姿态撒娇祈求,好像一定要有对方的首肯才能心安。
但顾迟玉偏偏就吃这套,立刻毫无意志力地缴械投降。
“哥哥要出去的话,不穿内裤可不行哦。”贺棠很好心似的,拿出了他早就为顾迟玉准备好的,一条即使用情趣内裤来形容都稍显不够的东西。它粗粗看上去就是几根绳子,再仔细瞧着,会发现是用麻绳、珍珠,还有金丝织就串联,麻绳和珍珠的间隔是一个个凸起的绳结。麻绳本就粗糙,上面又用细细的金丝交错着缠上去,可以想见这样的材质光是贴在男人敏感的下体上,就足以刺激得顾迟玉不断发抖了。
麻绳从正面看,近似一个Y字形,勒住小腹后,又伸出一条深深地勒进肉穴里,Y字中心有两条细细的小绳,分错开来缠着左右两瓣肉唇。这两条细绳上还夹满了金属夹子,贺棠帮他穿戴好后,就捏着那些夹子将肉唇左右夹住。这样不管是什么姿势,本该隐秘紧闭的肉穴都会完全张开露出,肉核和细嫩的穴眼儿全部坦露出来。
贺棠就着这样的姿势,将麻绳前后最突出的两节按进去,前面的绳结正对着完全张开,毫无保护的敏感肉蒂,后面的绳结则几乎全部被肉穴给吃了进去,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发抖,淫汁泌出来,没多久就把麻绳也染得湿漉漉的。
其实麻绳的后面还有第三个绳结,正对着后穴的位置。但后穴因为即使取出了猫尾巴,依旧插着粗长的拉珠,本就被填满的地方,绳结自然完全塞不进去,就只能抵在穴口的位置,轻轻刺弄着敏感的软肉。
顾迟玉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颤抖,本就潮湿敏感,充满渴望的肉穴被麻绳紧紧勒住,稍微一动,那种嫩肉被粗糙的绳子狠狠磨过,连根根密密麻麻的刺毛都扎进穴肉的滋味便刺激得他浑身激灵,头皮都被一波一波尖锐快感刺得发麻。
他嘴唇被咬得红肿,只是在心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他这副样子真的还能走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