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和子宫的感度都被调到了100,肏起来肯定特别舒服,哥哥的反应也会很有意思,估计爽得要疯掉了吧。

他苦大仇深地盯着顾迟玉下体的贞操带。

真的好想肏哥哥啊。

因为手指抽出来,顾迟玉也终于能说话了。

他抿了抿潮湿的嘴唇,眼尾的红晕似乎也更深了一层,声音又软又媚,含着鲜明的情欲气息。

“我也想被棠棠肏,”他轻轻蹭了蹭贺棠,“帮我解开好不好,已经最后一天了,让哥哥舒服一次吧。”

贺棠本来神色都有些软化了,听到最后一天四个字,立马像被扯了尾巴似的浑身炸毛。

“不要!”他警惕又抗拒地盯着顾迟玉,特别是盯着对方的嘴唇,唯恐那里再说出什么蛊惑人心的话似的。

“才不要这么快放过哥哥,都说了是惩罚,”他在惩罚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又有些闷闷不乐地,“你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你总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在意别人,对我也是一样,只是我生气了,你就把我当小孩一样哄一哄。”

但到了下次还是一样。

贺棠很气这件事,他觉得顾迟玉一直把他当没长大的小孩。

顾迟玉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靠过去搂着人亲了亲,又用尾巴勾勾搭搭地去贴贴贺棠:“你怎么会和别人一样呢,棠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贺棠扭过脸,也不吭声,不过耳朵微微竖起来,像是在等顾迟玉后面还能说出什么来。

虽然常常觉得顾迟玉只是说这些好听的话哄他,但没办法,他又真的很爱听。

顾迟玉就把脸挨过去,又亲亲他的耳朵尖:“宝贝儿,哥哥真的知道错了,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

贺棠刷地扭过脸盯他。

顾迟玉赶紧又道:“这都是我应得的,棠棠想怎么对我都行,欺负得更惨一点也没关系。”

“哼。”

贺棠没说什么,只是掐着他哥的腰,又去揉按已经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顾迟玉轻颤了下,声音也有些不稳,但还是温柔地搂着贺棠,也不管这人又要怎么欺负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腹:“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不过如果棠棠喜欢的话,还可以忍得再久一点。”

贺棠大概是不怎么生气了,靠在他怀里嘟囔:“都怪哥哥,我都没法肏你了,”他抓着顾迟玉的手去揉自己下面,“硬得都发疼。”

顾迟玉被热度烫了一下,他握住勃起的肉棒轻轻搓揉撸动,心里暗想其实贺棠也不容易,他要禁欲对方也得跟着一起。

甚至严格来说,贺棠都没肏过他多少次。

被顾迟玉握着揉了一会儿,肉棒反而更粗大了两分。

贺棠略坐起身看着男人,眼睛盯着对方柔软红润的嘴唇。

“哥”,他嗓音发哑,“你用嘴巴帮我好不好?”

他之前也让顾迟玉帮他做过两次口交,其实算不上特别喜欢因为他没觉得这里有多舒服,也就刚含进嘴里那会儿还好。

但他很沉迷于口交时候的心理快感,看到他哥跪坐着,柔顺地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去,用口舌侍奉他的欲望,被肏弄嘴巴的时候还会露出呼吸急促,涎液直流的淫荡样子,连喉咙深处都被肉棒肏得发抖,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被他欺负透了。

最后把精液射到顾迟玉脸上,嘴里的时候,那种充满凌辱侵犯意味的冲击感更是能刺激得贺棠几乎立刻就又硬起来。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欺负这样的哥哥,掌控支配的兴奋感和被哥哥疼爱包容的满足感混在一起,心脏都好像被饱胀的甜蜜快感填满了。

顾迟玉愣了下,而后点点头:“好啊。”

他对这种事倒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