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市场后,共感器的名字渐渐变成了共感娃娃,共感娃娃让公民可以剥削压榨奴隶身上的一切,让他们无怨无悔地付出,他们做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回到家就把钱财交给自己的主人,然后一刻不歇地忙碌家务,到了夜晚再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只能顺从主人的一切要求,内敛羞涩的人也必须满嘴骚话淫语,对着主人逢迎讨好,清高自持的人也只能腰臀摆尾,做出种种下贱淫态。

后来随着几次大型的奴隶聚众自杀事件,加之建国初期那批没入奴籍的人逐渐都已年老和去世(奴隶不允许诞育子嗣),奴隶法案便在之后的几年正式宣告废除,共感器,或者说共感娃娃也变成了特级违禁品现在即使军部审讯最罪大恶极的凶犯,也是不允许使用的。

但如果说哪里还保存着这些违禁品,也只有军部了。

“哥,给我一个吧,”贺棠靠过去在他哥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样你在外面我也不用担心了,我也可以随时随地,完全控制哥哥的身体了。”

顾迟玉有些无奈:“棠棠,这是违法的。”

贺棠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不拒绝的意思,他脸上笑意加深,凑过去又亲了顾迟玉一口:“哥,你对我真好。”

他搂着顾迟玉又是亲又是蹭,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顾迟玉即使知道他是在卖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叹气:“我总是没办法拒绝你的,好了,你也要有点分寸,别真给我折腾坏了。”

共感娃娃可不是随便玩的。

贺棠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有件事想说。”

“......”

顾迟玉很有耐心:“怎么了?”

“有个东西...一直想用在哥哥身上来着,之前没敢用,”贺棠很擅长在他哥面前得寸进尺,“真的很想用啊,哥哥会答应我吧,连共感娃娃都答应了,其他什么玩法都不会拒绝吧?”

顾迟玉依然保持着谨慎,虽然他觉得自己最后大概的确会毫无立场地同意:“是什么?”

“脑神经贴片,嗯,不过是很浅层那种,对哥哥不会有什么影响,”贺棠一边说,一边已经把东西拿过来了,大概很笃定不会被顾迟玉拒绝,“其实和全息游戏有点类似,不过是作用在睡眠中的,可以干扰和调整神经递质,给哥哥的大脑传递一些有趣的信息。”

贺棠笑得有些邪气:“以后哥哥连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我调教了哦。”

不管是清醒还是沉睡,都被他牢牢控制着,甚至在梦里都会可怜地一直发情,一直被玩弄,好像永远不会有解脱的时候,每天一睁开眼就会用忍耐的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着自己,即使是在外面行走、交谈、工作的时候,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淫乱到极点的身体,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好想被弟弟肏弄啊。

光是幻想着这样的场景,贺棠就已经兴奋到硬起来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又恶劣地伸手去揉男人的奶子,一会儿捏着饱含奶水的胀痛双乳,一会儿抠弄揪扯敏感的乳头:“哥,好不好。”

顾迟玉叹了口气,他自以为提了个很简单的要求:“帮我吸一下奶水吧,涨得难受,之后随你怎样。”

不仅是膀胱被这个姿势挤压的酸胀难受,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几欲失禁而不能的羞耻感,涨满奶水的双乳也同样难受,乳头甚至肿得发疼,很想很想被人好好揉一揉吸一吸,但如果没有贺棠帮忙的话,他连溢出一点奶水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很想答应,但是不行,”贺棠有点遗憾的样子,“哥哥今天的梦境会和涨奶吸奶有关哦,所以我现在不可以帮哥哥。”

他又亲了亲顾迟玉的眼睛,给他把贴片贴上:“哥哥把眼睛闭上,快点睡过去,睡着之后效果才